裙子上的虫子和苍耳一点点摘掉。 然后,捧起碧琪的脸,将她脸颊上蹭脏的地方用手帕帮她擦干净。 碧琪简直不敢相信。 明明自己才是侍女。 那瑟又挽起碧琪散乱的头发,扯下自己的发带,帮她系好。 “殿……殿下,这怎么可以?” 那瑟看着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身体不停颤抖的碧琪,有些好笑。。 “就当我送你的,”那瑟说道,“反正……我多的是。” 但是,那瑟从那以后就在没系过头发,就那么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