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啊?
那瑟对于这个还真的没有观察过——谁想盯着一堆已经腐烂还有可能爬起来咬你一口的玩意看啊!
“观察也是战斗重要一环!”卡珊德拉说道,“你是怎么坐上‘奥林匹斯山第一猎手’的位置的?”
那瑟后背一寒。
准确说是感受到了挑衅。
那瑟能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卡珊德拉是赫尔墨斯的师父之一,论辈分他是晚……辈?
但是那瑟的位置,她的确是第一个敢挑衅、质疑的。
那瑟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平静,但是已经几近炸膛。
索罗塔克的观测并没有问题,但是数据是波动的,不恒定的,必须持续观测。
否则就会被动化。
说的就是现在。
说实话,那瑟能够坐上“奥林匹斯山第一猎手”这个位置,并不是他作为狩猎能力有多强,而是他的应对套路太多遍了。
除了战争。
战争他的套路无非一个——斯巴达式战法。
简单说:硬莽。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演变成暴力型刺客的原因。
潜行其实很累,而且随着邪月法则的熟练使用,那瑟身上的杀气出现了一点特殊状况,这个只有普罗米修斯知道——
当那瑟将某人定位为目标的时候,强烈的杀气就会在这个人周身模拟出类似厄洛斯寂静力场的效果,令目标感到强烈的危机感,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估计会当场吓尿。
这就是那瑟他在不断学习、模仿、借鉴的过程中融会贯通出的奇特能力。
普罗米修斯不着急命名这种状况,毕竟那瑟都没有意识到。
“该死,怎么越来越多了?”那瑟迅速扶正刚刚被丧尸差点掀飞的面具,脚上动作也没停,迅速抬腿一击斯巴达爆踹,将之踹出去。
“普罗米修斯!想想办法!”索罗塔克架着的盾牌已经从普通的圆盾变成了塔盾,但是似乎还是挡不住,塔盾上已经有至少班的丧尸了。
一旦漏过去哪怕一只,后方的战友团都得遭殃。
“再坚持一会!”普罗米修斯喊道,“救兵就到了!”
nenesis公司克隆人士兵阵地。
“就那些只会用柴刀斧头的家伙,能够挡住丧尸?”
“反正我们到时要杀的丧尸,连他们一起算上就行了。”
克隆人士兵们拿着用许多人用命堆出来的资源打造的军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他们显然并没有把那些崇尚“与子同袍”精神的战友团放在眼里。
“喂!麻烦让一让!”
克隆人士兵阵地渐渐安静。
一群奇怪打扮的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和武士刀,穿着简直是从扶桑来穿越的铠甲,脸色凝重。
“你们是什么人!回去自己的防线!”克隆人士兵中有人说道。
“呵!”铠甲武者的领头人笑道。
“吾等刀锋战士,今日当与战友团共存亡!”
“呵,有一群送死的!”
“锵!锵!”
刀鞘和刀刃发出两声清脆的碰撞声,一入一出。
一点寒芒势如龙,万缕朱华气如虹。
一群克隆人士兵一脸懵逼的看着刚刚说话的同伴的尸体,不明所以。
克隆人的命不值钱,这谁都知道。
但是何必为了这样一件小事去消灭一个战斗力?
“也罢,你们是克隆人,你们不懂。”为首的刀锋战士说,“那我问你们,你们有故土吗?”
克隆人士兵们继续一脸蒙逼。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