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走吧,咱们到了衙门,我给你把那猴要出来就是。”那老头儿跟随在后,走了不远,那老头把锣与藤圈都拾起来,追上侯泰,望他脖子上一套,他手打铜锣,道“瞧耍猴的,来看耍猴的!”侯泰气往上冲,伸手要抓那个老头。那老头一闪身躲过去,道“你要动手,你如何成?”
侯泰见老头把眼一瞪,二目如电,心中一动,道“老英雄,是我错了,你莫非是钻云神吼朱飞兄长?”那老头道“然也,我正是朱飞。要不然,我也不耍笑你。我看你昨日与那蒋羽等动手,你也太无容人之量!你那些大话算什么?”得侯泰一语不发。
侯泰愣了半晌,道“兄长,我昨日也过,只有一个人他是我对手,我早就知道。兄台保镖,不能在此。兄长这是从哪里来?”朱飞见侯泰这样,自己倒有些后悔,道“师弟,你我道艺相交。”把藤圈儿给摘下来,“我收你作个师弟。”侯泰听见,连忙请安,道“师兄,你如何来至此处?”
朱飞道“贤弟要问,这话可就长了。我自幼父母双亡,留了我姐弟二人。我在外保镖,来家之时,我姐丈已经故去了,留下一子名蒋羽,我也教他跟我练些拳脚。他在家度日,我时常给捎带银两。只因我在楚雄府卧病一年之久,未能回家,及至病好,又保镖上了昭通府,住了一年,才回来。我看我姐姐家中无人,一问邻右热,我姐姐故去,我外甥跟一个张光泰的去了,我也不知道张光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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