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待丁恪出声,女人又自顾说“而且你知道长得帅的都闲不住,他不去撩别人,也有人来撩他,我要是不盯紧一点,保不齐人家就在我的豪宅里为我种上一片小树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丁恪心口泛堵,想到下午突然撞到陆遇迟跟费铭在一起,陆遇迟说他忙得脚不沾地,一天五六节课,他在的时候,陆遇迟也是周一到周日午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网球场跟费铭一起打球?
工作时间,上司和下属纷纷旷工,这都罢了,他可以为陆遇迟找到很多理由,哪怕是心情不好想要出来放松一下,可打球就打球,他俩手拉着手算怎么回事儿?该不会陆遇迟最近对他冷淡许多,是因为一直跟费铭在一起吧?
陆遇迟竟然敢背着他劈腿?
费铭竟然敢趁他不在挖他墙角?
丁恪手指捏着红酒杯的杯柱,默不作声,又是一仰而尽,对面女人不以为意的说“跟你这种工作狂聊感情,简直是对牛弹琴,你的确不用谈恋爱,不然谁受得了你这种工作节奏,我要是你女朋友,我可能会忘了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丁恪连敷衍的笑容都给不出来,一时间不知该怪自己太忙,还是怪陆遇迟背着他搞事,关键他看了一下午的手机,电话没有,微信也没有,陆遇迟竟然毫无反应。
丁恪一度觉得自己手机是不是欠费了,还故意找契机给sai打了个电话,最后发现不是他手机出了问题,是他脑子出了问题,陆遇迟就是没有找他,下午看见他都当没看见一样,翅膀硬到这种地步,谁给他的勇气?费铭吗?
强忍完一顿饭,临走前店员还递给丁恪一份打包好的牛排,女人问“你没吃饱?”
丁恪没说陆遇迟最喜欢吃这家的牛排,随口说“喂猫。”
女人忍俊不禁,“不愧是丁总,家里猫都比人吃得好。”
丁恪心想,等他看见陆遇迟的,非把牛排砸他脸上不可,然而等丁恪回到家,刚一开门便知道家里没人,全屋的灯都是黑的,他开了壁灯,门口处也没有某人的鞋子,陆遇迟不在。
丁恪走进去,第一时间去了客卧,开灯发现陆遇迟的衣服和东西都还在,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悄悄松了口气,他本该怒不可遏的,可他竟然有些害怕。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