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一定要出席。”
说罢,不等陆遇迟出声,丁恪又补了句“我想走这个过场。”
陆遇迟百爪挠心,像是抬头望着横梁上挂着肉的狗,他只要一窜,不对,只要张开嘴,这块儿肉马上就能掉到他嘴里,这谁受得了啊。
丁恪知道他意志力薄弱,关键时刻道“我不能接受那个破游戏戒指,你再重新挑一对,还想要什么,正好趁着现在有时间想想。”
陆遇迟已经从百爪挠心上升到热血沸腾,放在桌上的双手握成拳,天人交战“你给我点儿时间缓缓……”
丁恪道“叫上姜西程双他们,赶在程双生之前给她来个截胡,先把礼份子收回来再说。”
陆遇迟双拳握得更紧,喉结微动。
丁恪道“也不知道姜西和秦佔什么时候办婚礼,孩子这块儿我们是赶不上了,婚礼这儿不能再输了。”
陆遇迟突然拿起杯子,一口把咖啡喝掉,像是被谁逼得走投无路了似的,出声说“干!”
丁恪看了他一眼,他马上道“不是,我想说结!结他丫的!都说人这辈子的运气是有限的,能跟你在一起我都不敢奢望别的,现在是你跟我求婚,我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丁恪心里又酸又暖,面上不动声色的回“确实,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把握机会。”
两人坐在蓉城某个不知名的咖啡店里,三言两句就这么把事儿给定了,当天晚上,陆遇迟在三人群里招呼“同志们,诚邀你们去丹麦耍,食宿路费全包,耍否?”
不多时,程双回“丁恪他爸痊愈啦?”
闵姜西紧接着道“看这架势不像是痊愈,应该破格招入老年国家队了。”
陆遇迟道“带上你们的家眷,名额不限,速速报名,三天内出发。”
程双语气诧异“不是,你突然打鸡血,我很惶恐,我现在是个孕妇,你别吓唬我们三个。”
陆遇迟说“把礼金带足了,哥们儿我要截你们的胡了!”
程双依旧云山雾罩,闵姜西道“你跟丁恪去丹麦结婚?”
陆遇迟发了个贱嗖嗖的表情包,程双“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