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有判断。
陆璇不服:“若是如此,请知府大人准许下官明日随同查案,亲自为自己讨回公道。”
“陆县令如今身负嫌疑,此案本官自会定夺,即日起若无本官准许,陆大人不许离开县衙半步。”苏均封如是说。
陆璇简直无语,叫他来是协同自己办案以示公正的,何以他一来便要独揽大权还将自己禁足于此?如此与坐以待毙有何分别?
“知府大人!”陆璇苦苦哀求,苏均封却头也不回便扬长离开。
另一边,陈微之收到陆璇亲笔书信,信中全是有关顾桓礼之事。
大抵是叫陈微之在朝堂之上多多帮顾桓礼挽回局面,信中还声称先前之事全是太子为夺权有意打压顾桓礼。
陈微之自然知道此事乃党派争斗所引发,只是替顾桓礼求情之人为何偏偏是陆璇?
不知为何,只要这二人的名讳同时出现,陈微之脑中便满是先前在各处所见二人的不合礼法之行。
“如此不远千里探听他的消息,还特意修书求我帮忙,难道真是断袖?”
陈微之自言自语着,心中越发对二人的关系表示嫌恶,随手便将信纸丢入火盆之中。
翌日,陈微之脑中本已全然将陆璇信中所言忘却。
直到早朝路上听见身边几位闲臣似乎在议论什么——
“凶王此番触怒龙颜,落马之日恐怕就近在眼前了。”其中一人得意洋洋,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太子一派。
身旁之人随即低声附和:“何止于此,凶王与陆璇那等苟合之事才叫人不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