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宁珞有点像受惊的小兔,有点颓废的样子,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强撑着露出笑脸,对孟天则说道“你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带出来的。此事说起来,我确实也有责任。”
“责任不在你,而是有人在背后捣鬼。现在没时间和你说了,你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
“好吧,我都听你的,哪怕最后他们真的要我顶罪,我也不会连累你。都是我一个人的自作主张,是我的自以为是害了大家。”宁珞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将人心和人性想的也太过简单了。她以为古代人,都思想单纯,最起码像天下布庄这样有底蕴的家族产业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却不想,这时候的人,和现代那些玩手段,耍心机的商人,不逞多让,过犹而不及。
面厂的事情,她想到了提前做好保密工作,基本上没有让外人参与,机密信息都在她脑子里,林珏知道一些,毕竟还没有正式投入生产,别人不知道这所谓的面厂能带来多大的利润空间。所以没有人盯上。又或者说,有人盯上了,暂时还没有动手。
而布庄的皮靴生意就不一样了,这是一本万利,甚是是巨额的利润,一双靴子卖千金万金,大批量生产后,哪怕是卖百斤,那利润也可以大的让人想不到。
关键是在这种秘技缺乏的情况下,宁珞突然就这么毫不保留的将这个秘技暴露在众人面前,还给他们绘出美好的蓝图。她就好比是那个拿着阿拉丁神灯的人,一旦将神灯打开,将万千的宝藏和人的欲望彻底激起,便是有人下黑手了。一个天下布庄,这其中不知道牵涉着多少利益。也许有孟家大房的人,也可能有三房或者其他孟家直系亲属的人。具体是谁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又搅动整个时局的人,才是那个最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