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花了多少钱、买了多少军火药品、什么样的种类他们都清清楚楚。后来,组织上就把我们这组其他的线都掐了。”
刘瑾承和徐剑心都惊呆了。
“不用惊讶,比起孙殿英差多了,历史书上有记载的人的墓,除了贪官污吏,咱们一个也没动。不过,还得感谢孙殿英,让我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刘文宁得意洋洋地地介绍着自己的经验,介绍完了,还不忘摆了自己老头子一道“对了,记得当初,师叔很是得意地地跟我说过,他很惭愧,他们师兄弟好几十个,就只有大师兄干过这行,爹,当时你是掘了谁的坟?”
“刘瑾承,上梁不正下梁歪。”
徐剑心气不打一处来,从桌子上找了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兵器”。
刘瑾承见不得儿子得意洋洋地样子“别转移话题,老菊受伤是怎么回事?”
“对,你上级是怎么回事?”
徐剑心也反应过来。
“老菊受伤的时候我不在场,但据老松说,因为出货量太大,交易的时候,咱们多找了几个人,走漏了风声,让日本人给围住了。师叔那边人手虽然不多,但身手没的说,解决了自己该解决的,准备帮老菊的时候,老菊心软,还不让师叔补刀。师叔说了句外圣内王,把老菊给惹毛了。结果,师叔挨了一拳头拿着货扔下钱走了,老菊撤退的时候被那个日本伤员给打了一枪,不好意思再找师叔,所以才找到你头上。”
说完,刘文宁叹几口气“外圣内王是什么意思?”
刘瑾承和徐剑心被问住了,沉默了许久,徐剑心才反问“你入党了吗?”
“没有,老菊不让,也不让写申请书。”
刘文宁叹了口气“老菊说组织上有太多的人叛变了,不能留下底子,联系的时候也是上边联系老菊,而且老菊也不让上边过问财物的来源。”
刘瑾承深呼了口气“老菊做得对,你只要把自己当成是党员就行了,有没有写入党申请书,有没有在党旗下宣过誓,这都不重要,你已经比大多数党员做得都好了。”
“我知道了。”刘文宁的回答跟平静,平静得让人心疼。
“你在跟上级接了头之后,就去你师祖那里吧,多学点东西。”
刘瑾承意味深长地盯着儿子看了一会儿“师父他老人家,很少觉得有人资质不错。因为资质不错,才勉强可以当徒弟。你很幸运,因为你是我儿子,而且你爹我已经废了。你爹我当初为了学医,整整当了八年徒,还是因为我们是老乡。师父主动收的徒弟,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二师弟,他学的是数学,在京师大学上大学的时候,那些数学教授要么在他面前不敢抬头,要么跟在他屁股后面。”
刘文宁有些好奇“那师叔和师姑他们呢?”
“当年你师姑他们,离开京师大学的时候,京城所有大学的男老师凑到一起,庆祝了一夜,从晚上哭到清晨,连警察都给惊动了。当时你老舅回来描述那场景的时候,用了一个什么词你知道吗?喜极而泣!”
刘瑾承出神地看着天空“今天在客厅里看书那个八师叔,当初来咱们家的时候,《本草纲目》那套书,用了不到三天就看完了,而且能记住哪样药材在哪一页,第几行。”
“二十个师叔,七个师姑全是?”
刘文宁的脑袋被一记暴击砸晕了。
“按照师父的性子,应该是这样。”刘瑾承无奈地摆摆手,“不过,天妒英才,接下来的我说的你要记牢了,因为如果在你师祖那里犯了错误,你爹我的面子还不够把你完整地捞回来。”
刘文宁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你师祖家里不要提母亲、妈妈、娘或者亲爹、亲妈之类的字眼,你这二十个师叔、七个师姑全都是孤儿。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特别注意,首先是关于师父的,不要问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