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 r de,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南宁北部,一间场子内,刘耀一回来就像当中的一张桌子直接踹翻,怒气冲冲的骂道。
坐在一边的,刘耀最好的兄弟陈永辉见状,立刻看向了跟着刘耀一起回来的小弟问道“又没见着嫂子?”
“是……是的,永辉哥!”
那小弟点了点头道“三爷那边的人看得很紧,别说是见上一面了,耀哥这边才靠近就被直接逼了回来。”
“知道了。”
陈永辉听后,微微点了点头是你那个小弟下去休息,然后背了两瓶啤酒,来到怒气冲冲的刘耀身边,递了一瓶过去。
“喝口酒消消气,东西都是自家的,砸坏了不要钱啊?”
听到陈永辉这话,已经发泄了一通的刘耀,终于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仰头就将一瓶啤酒干光,然后冷哼着开口道“他妈的,那些u r de,当年在老子面前连条狗都不如,现在好了,一个个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嫂子被他们接过去软禁起来,老子就不说了,如今老子连去看看情况,还她妈要接受那帮u r de质问,真他娘的憋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们时机把握的好,三爷一回来,就投靠过去。你若是早听我的,如今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窝囊气。”陈永辉浅浅的喝了一口酒,微笑着说道。
只是刘耀压根就没有理会他的这番话,一拍桌子哼道“要老子像他们一样,连他妈一点廉耻都没有,你觉得老子做得到?”
“做不到!你要做得到,只怕带人攻打侯万山的就不是方正,而是你耀哥了!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方正死了,而你还活着,所以我应该说是方正太倒霉,还是你傻人有傻福?”
陈永辉说着,又是一瓶酒丢了过去,然后满面微笑。
因为他知道,方在北郊重伤昏迷之后,作为方最信任,并且托付其镇守南宁的老大,以刘耀的实力,完可以取而代之,像是方正一样,借着给方报仇的名义,将整个南宁收到自己的手中。
但是刘耀这人太重情义了!
方重伤昏迷之后,他非但没有争上一争,反而还主动放权,让方正安心的上位。
不为别的,只因为方正是方的亲弟弟!
后来乔三爷回来,方正被杀,南宁这边部分老大,都第一时间选择了投靠三爷,唯独刘耀和其他部分老大没有如此。
而如今乔三爷的办法就是,用那些已经投靠他的老大,一方面看着方的妻儿,让刘耀他们投鼠忌器,另一方面,也正因为这些投靠过去的老大,知道刘耀这些死忠派一旦得势就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拼命的削弱刘耀他们的势力。
这才造成如今刘耀想去看一看方的妻儿,都不被允许,还被羞辱的情况。
不过话虽如此,陈永辉知道若不是刘耀如此重情重义,只怕自己和他也走不到一块儿去。
想到这里,陈永辉好好的放下了酒瓶,很认真的说道“耀哥,虽然知道你不想听,但有些话我还是要再重申一遍。三爷如今就是看准了我们这帮死忠派,和那些已经投靠了他的老大之间,关系几乎不可调和。所以才支持着他们,让他们在得势的同时,不断的消弱着,我们这些死忠派的实力。”
“妈的可不是吗!以前看电视里那些抗战片,对自己人最狠的不是那些小鬼子,反而是那些当汉奸的畜生!以前以为有些夸张,现在才知道都他妈是真的!”刘耀一脸愤恨的说道。
陈永辉见状,立刻接话道“正因为如此,我们必须要尽快想办法了,否则实力这么进一步的被削弱下去,咱们只能坐以待毙。而且有一点我一直都没说,你看咱们都死光了,嫂子他们可就没了价值。在咱们的圈子里,没价值的东西,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耀哥你心里面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