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也不想让家族势力落入他人之手。
旋即他忍不住冷笑,即便让水笼烟去了沙场又如何?一旦死亡,这平南王府的势力也照样落入人手!水笼烟这是自掘坟墓!
皇帝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反正他不能也不会开口同意水笼烟的说法,否则,他这一国之君也会被人轻视,居然欺负一个将臣之女,实在寒心!
于是皇帝默不作声,静静坐在一旁观看。
镇东王见状也走上前去,灵堂外,庭院里,一众朝臣散开,大片空地上站着一身白裙的水笼烟,通身帝王之气与桀骜不驯的姿态实在太过瞩目。
而镇东王与生俱来的霸者之气也不甘示弱,这场武斗,好像挺有意思。
众人已经在打赌了,不少人认为水笼烟或许有胜算,当然,并不是因为水笼烟是将门虎女。
而是因为,他们认为皇帝和镇东王会更乐意让水笼烟去沙场送死,这样一来,也不必顾及谁的面子,可直接大大方方吞下平南王府的势力。
“小丫头,我让你三招,你只管来!只管用力打,不然本王会觉得你是在挠痒痒!啊哈哈哈——”
水笼烟真想一鞋拔子丢过去!自负的男人!
“别说让我三招,你让我半招,你就输定了!将门虎女,焉能欺负尔?我可不能丢了我爹的脸!也别废话了,一起动手吧,我必一招致胜!”
水笼烟心里清楚得很,镇东王与她之间的差距可真不是一分两分,而是两个层次!
前世被当做杀手培养,什么阵仗没见过?什么高手没打过?
一个小小镇东王,岂是她的对手?
“狂妄!”镇东王也不容她一再放肆,抡起棍子,毫无章法就一棍子打下去。
就凭着他那虎背熊腰的身板,这一棍子下去,水笼烟怕是要乖乖跪下!
呼呼——
棍子风驰电掣朝水笼烟俯冲而去,那淡然自若的人儿毫无抵挡之意,众人皆大惊,有的甚至捂住了眼,这一棍子下去,那如花似玉的人儿身上可就多了一道伤!
正当众人都以为会听到水笼烟的惨叫声时,传来的却是镇东王粗粝的痛叫声。
“啊——”
皇帝亲眼看见水笼烟就在木棍快要触碰到她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中的木棍反手回击,竟然将镇东王手中的木棍劈开了!
镇东王紧紧握住木棍的手受到猛烈的力道袭击,猝不及防被割开很深的口子。而这个当口,水笼烟那瘦弱的身子竟然掐住了镇东王,那单薄的右手迅猛的举起镇东王来,随着手上力道的加重,镇东王很快便脸红脖子粗。
“住手!”皇帝是又惊又喜,惊讶水笼烟果然将门虎女,青出于蓝!喜的是,自己又得一名大将,就水笼烟资质不凡的能力,假以时日,便能赶上空缺的平南王之位!
要知道,皇帝一共三个皇子,分别是大皇子平北王莫云深,这也是当下天朝的太子;二皇子平东王莫思量,是莫云深的胞弟;另一个便是最得皇帝喜欢的三皇子莫等闲,这也是皇帝一直最属意的继承人。
所以,水笼烟的父亲能被封为平南王,是风起国天朝最无上的荣耀!也因为如此,水家的势力最是让皇家忌讳。皇帝只想让这股势力归于三皇子莫等闲,这样一来,莫等闲便能挡住无数杀招,帝王之路也顺畅些。
做爹的,当然不想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走得太艰辛。
水笼烟闻声,轻轻松了手,镇东王便重重摔下,捂着脖子喘着粗气。
水笼烟却不依不饶冷声道“镇东王就这么点三脚猫的功夫?若是远赴边疆,敌军有厉害的,镇东王还能安然无恙?若镇东王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爹会愧疚的!”
这番话真是羞煞镇东王了!谁也没想到堂堂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