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得很尽兴,以至于我破天荒的跟王胖子一人干掉了一瓶白酒。一顿饭吃到了夜里10点,我们才晃晃悠悠的从望江楼里出来准备各自回家。我跟晓筠并肩走着,小强摇头摆尾的走在我们前头。今晚它也很尽兴,因为王胖子单独为它点了一份酱排骨。伴着月光我们一起朝家里走去,晓筠的手始终按在刀柄上头。
“汪!”因为是步行,所以我选了一条相对较近的路回家。这是一条窄而长的旧街,小时候父亲常常带我来这里买油买米。街道不宽,大约两米的样子。长约500多米,两边都是旧的房屋和铺面。十多年前,这里是小发廊的集散地。后来行业竞争大,很多小发廊都倒闭关门。里边的人有的找了老实人结了婚,有的则是集资开起了会所。狗狗停下的脚步,四肢紧紧抓在地上吠了一声。我跟晓筠也停下了脚步,背靠背站在街道中央。
“出来吧!”晓筠的刀拔出一寸,我手里的剑则是平举在胸前。狗狗的双眼始终朝着一个方向看着,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吠声。
“国安办事,跟我们走一趟吧?”暗处走出来四个身穿黑西装,左襟别着国徽的人。为首那人看着我们,背手说道。
“证件!”我依旧保持着警惕,要求对方出示证件。现如今假货满天飞,别说他们没有出示证件,就算出示了,我也不会就这么跟他们走。
“你最好配合我们的工作!”对方闻言一愣,他似乎并没有想到,我在此时居然还敢问他们要证件。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本证件,他就那么随手一晃,然后放了回去对我说道。窄街里吹过了一阵过堂风,风将老旧的路灯罩子吹得左右摇晃。灯光摆动之间,我看到了对方隐藏在衬衣领口下的那一抹纹身。
“什么时候国安允许纹身了?”我冷笑一声问他们。不等他们答话,我的剑已经出鞘。我最恨有人在路上堵我,尤其是在我家附近堵我。更尤其的是,还冒充有关部门来堵我。剑光一闪,当即挑中了一人的喉咙。一朵血花绽放,那人捂着喉咙就倒了下去。对方没有想到我会说动手就动手,慌乱间两人拔刀,一人掏枪就要对我进行反击。
“留两个活口!”晓筠呛一声拔刀,我急忙对她喊了一声。刀光劈落,当头将那掏枪的从中砍成两半。随后晓筠刀锋一转,切断了后边那两个持刀人的腕子。咔,将刀挽了个刀花归鞘,晓筠回到了我的身边。
“没用的废物!”正当我准备上前,狗狗又是一阵急吠。我抖剑连挑,一阵叮叮当当声响起,六柄柳叶刀先后被我磕飞。地上躺倒的那两人,咽喉上则各插了一柄飞刀。一个身穿灰色风衣,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站在二十米开外的屋顶上冷眼看着我们。
“怎么?在西北死了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收敛,还敢追到这里来?”我脚下一点,纵身上了屋顶跟那人对峙着道。
“主人下了必杀令,不管你到哪里,都逃不过追杀。”那人将身体朝后一纵,后撤之时展开风衣,如同蝙蝠一般在空中滑翔了几米。人未落地,双手一抖已是对我又投出几柄飞刀。我手腕急转,剑刃在身前挽出一道剑幕。嘡嘡嘡,三点火星绽放,飞刀尽数被我格挡开去。那人见状将风衣一裹,转身就跳下屋顶隐遁而去。
“走!”我没有去追,而是转身回到晓筠身边,带着她快步朝家走去。同时我拿出手机,给王胖子打了个电话。
“胖子,手下能用的有多少人?”我问胖子。
“怎么了哥?有人搞事情?”王胖子闻言急忙问我。
“我的仇人来堵我了,来了多少人不知道。我要你动用全部的人,给我把最近来到本市的外地人都查出来。还有,跟黄局打个招呼,粮油街上死了人。”我对王胖子沉声说道。
“我马上去办,人手不多,我花钱让道上的人帮忙找。哥你和嫂子当心些,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