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的事让我失去了继续逛街的兴致,带着晓筠和狗狗回到了半山别墅。回到别墅我坐在沙发上就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则是关于阿力的新闻。
“港岛今日发生一起意外事故,据悉伤者名叫张阿力,之前在港岛传媒供职事发后伤者被送到了圣彼得医院,目前正在接受抢救。”新闻里,播音员正随着画面的播放讲解着。可以看到的是,阿力被担架抬到了一辆救护车上。而阿玫,则并没有随车同往。她在打电话,然后面色有些着急的迈步朝远处走去。
“怎么了?怎么逛街还给逛不高兴了呢?”师母首先察觉到了我的心事。她示意玄月给我端来一杯茶,然后坐到我的身边问我。
“就新闻里的那个人,刚才就在我身后出的事情。之前掉下一个花盆,我还帮他挡了一下。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事。”我搓搓脸颊对师母说道。
“这人呐,该来的时候会来,该走的时候也会走。人间死一个,便又会出生一个新的生命。如此才能维持住阴阳的均衡。你想啊,要是只生不死,或者只死不生,到最后阴阳之间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师母的话你现在理解不了,等你到了岁数,自然就能懂得这里边的道理了。孩子,命里只有八角米,你是拿不到一升的。”师母摸摸我的头,温声在我耳边说道。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师父端着茶壶走过来问我。
“好了大半!”我抬手在胸口上拍了几下对师父说。
“这一次我们都中了那个姓白的套,你师母已经派人去找他了。只要逮着他,他就别想落着好儿。”师父将茶壶放下,抬手捻须说道。
“怕不是中了姓白的套,而是姓白的跟内地有勾结。或者说是内地的某些人,想要了我的命,这才串通那个姓白的,一起合谋唱了这么一出戏。他们想把我引到西北,然后在自己的地头上动手。可是他们没有料到,这一次我的朋友也参与进来了。尸王是整件事的一个转折,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我的朋友们才会前去驰援。”
“那些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有将我的朋友们也当做目标,打算一起干掉。可是事情最后闹大了,惹得官方出了面。这些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了一百多个手下不说,官方也一定会对这件事追查下去。大规模的持枪案件,这在过去已经算得上谋反了。而且这一路上我走得并不太平,自打踏入西北以后,我的身后就有人尾随并且对我发动追杀。要不是我领悟了回响,怕是还没见到尸王就死在半道上了。之所以之前没有跟师父师母说,我是怕你们在家里担心。”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将事情的详情告诉了师父和师母。
“你这孩子”师母眼中闪过一丝后怕。然后拉扯着我上下一番打量。
“那个姓白的,一定要逮回来。我倒要问问他,究竟跟什么人勾结,要害我的徒弟。”师父盛怒之下,啪一掌拍在大理石桌面上。桌面咔一声响,随后龟裂开来。师母对左右摆摆手,几个护卫急忙上前将那龟裂开的大理石桌面给搬了出去。
“这张桌子,老子也得要他赔!”师父看看被抬走的桌面,有些心疼的说道。
“这一次我派了精锐出去,那个姓白的除非自戕,不然一定会被手下的人给带回来。道上的人还没有敢在我江大小姐面前耍花枪的,他是第一个。我要让他知道,在我面前耍花枪要付出什么代价。”师母对桌面倒是毫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那个白蛊师居然敢骗她。有些先例绝对不能开,一旦开了,之前江家所立下的威严将会荡然无存。这事就跟做人是一样的,你太好说话,人人都敢骑在你头上拉屎。只要一开始你抓住那个敢挑衅的往死里整一次,后头就不会再有人敢露头装逼了。
一直到第三天,出去寻找白蛊师的人传回了信息。姓白的死了,死在自己暹罗的家里。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