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么!”王胖子的话给了我一抹曙光!
“是啊,那些人没啥事就喜欢出门放风。而且还专挑犄角旮旯的地方去,说不定就去过照片里的那地方。”王胖子将一张门票从包里拿出来,递到我手里说道。
“人家那是采风,犯人才叫放风。”我接过门票看了看,然后揣到兜里纠正着王胖子的口误。
“差不多意思,都是屋里呆久了闷得慌想出去走走的人!”王胖子将烟蒂扔地上踩灭,前后看看一脚给踢到床底下说道。
“你身上有符么?给一张我防身!”陪着王胖子闲聊到夜里十点,眼看着住院大楼就要关门了,王胖子开口问我讨要起护身符来。
“这几天事多,还没来得及画呢。你要那个做什么?”这几的事情确实有点多,先是王胖子的发小窦根,后来又是刘晓筠的好友林夕晨。我每天的那些时间,除了花费在这些事情上头,其实也没多少时间让我休息。人一忙,总会忽略掉一些相对而言不是太急的事,例如画符!
王胖子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当时就明白他是还在担心那个穿着寿衣的人来找他麻烦。
“今晚我就睡这儿!”我压根就没打算离开医院,起身去上了趟厕所,我往屋里的沙发上一躺说道。单间的条件比普通病房要好多了,不仅有沙发电视,还有独立的热水器。整体条件跟宾馆的标间差不多。
我留下让王胖子心安了许多,洗漱过一番之后,没多大会儿时间就躺在床上发出了鼾声。我将电视打开,音量调节到很小,就那么躺在沙发上看着里边上演着的电视剧。
“去了医院也不给个回信,你朋友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手机忽然震了几下。我拿起手机一看,抬手一拍脑门。信息是刘晓筠发来的,我在医院一直陪着王胖子扯淡,居然忘了给她发个信息。
“才处理好,没太大事情。现在太晚,我懒得回去就在他这将就一宿。”我急忙给她回复了一条信息。
“我也才吹干头发,现在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晚安!”刘晓筠的信息才发过来,我就听到隔壁屋传来了一声喊。匆忙回复了一句晚安,我起身贴着房门窥探起了隔壁的动静。
“根儿,根儿你怎么了?医生,医生”隔壁房住的是窦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老娘打开房门在那里高喊了起来。半夜的医院很安静,窦根他老娘这一通喊,当时吵醒了不少的病号,这其中也包括了王胖子。
“窦根出事了?我过去看看!”王胖子从床上起来,穿了双拖鞋就要往隔壁病房走。我一伸手将门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值班医生火急火燎的打门前小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抬手用皮筋将脑后有些散乱的披肩发扎成了一条马尾。
“医生,快来看看我儿这是怎么了?”窦根的母亲一把握住了医生的手,将她往病房里拉去。王胖子和我,也随后赶了过去。隔着房门上的玻璃,我们看到病床上的窦根正不停地在那抽搐着,嘴里的白沫子顺着嘴角往外涌。
“哟喂,这是羊癫疯犯了!”门外围观的病号中有人低声说了句。
医生走过去,随手从挂钩上取下一条毛巾裹成团,掰开窦根的嘴将其塞了进去。
“病人有羊癫疯的发病史?”医生的声音很好听,她抬手翻开窦根的眼皮查看着瞳孔,嘴里则是急忙问一旁心急如焚的窦根妈。
“没,没有啊。我儿快三十了,从来都没有过什么羊癫疯!”听了窦根他妈的回答,医生摁响了床头的呼叫铃。护士站里一阵叮咚叮咚的铃声响起,没过多一会儿来了两个小护士和一个男医生推着仪器就进了病房。
“叮咚叮咚”还没等将仪器安置好,护士站里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呼叫铃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