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声嚎叫道。
“陛下,这技艺明明是老臣多次试验所得,如今被这小贼窃取献给陛下,实在是令臣感到气愤啊,他这是欺君之罪啊。”
刘彻之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位跟进来的将作大匠,他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在了钢板之上。
“墨公快快起身,将事情原委慢慢道来。”
本来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在眼下变得不单纯了起来,令得刘彻脸上也没有了笑意。
接下来这将作大匠指着张远的鼻头,连吼带骂的说着张远是如何窃取这技法,如何又利用这技法欺骗刘彻的。
编的头头是道,让张远都有些懵圈,这才过去了多久,这老家伙就联想出来一套完整的故事。
相比较于张远,刘彻显然更相信他的将作大匠,毕竟这是要给他修建陵墓的人,若是不相信他那自己死后的居所还能不能住了。
将作大匠诉苦的这段漫长时间里,张远也知道这老家伙的身份,也知道了为何王遂身为王陵的后人会如此忌惮此人。
这老家伙就是墨家第十三代巨子墨佻,任凭张远如何想象都想象不出来本来是披着蓑衣穿着草鞋的墨家巨子现如今穿着官服站在天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陷害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刘彻现在的心里面,显然觉得这样的技艺出自墨家更可信,对于敢欺骗他的人,也就只有一条路,死路。
“张远你可知罪?”
在帝王眼里虽然明明觉得在他眼前的已经是个死人,却依旧要看到对方向自己臣服认罪,只有这样才能够满足他们控制一切的欲望。
“臣不敢认罪,臣也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罪过。”
总算轮到自己说话的时间,张远吐了一口气拖慢语速缓缓地说道,毕竟现在田蚡还没有到,要是加快语速跟这个老家伙在宣室殿内争吵起来,刘彻极容易发怒抽出宝剑砍下张远的头颅。
刘彻现在没有抽出宝剑,但是看起来肯定是发怒了,因为在他脑海之中设定好了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当他非常霸气的问张远认不认罪的时候,张远应该跪在他的身前舔着他的鞋子说认罪,并且乞求着伟大的皇帝陛下不要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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