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病床上太久了,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现在穿着修身的服装将他的身材衬的更加显瘦,眼窝更加深邃,巫诺撞进他盛满星辰的眼睛陷了进去。
直到一个熟悉的嗓音将她从星河中拉出。
“巫诺,我们好好谈谈吧。”
秦长胥疼得冷汗直流,声音里带着几分痛苦,可他不想放弃和巫诺谈谈的机会。
“你……”巫诺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想要搀扶着秦长胥坐下,终究她拦住了自己,冷静地看着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脸,“你有病吧。”
她急急转身,不料身体不适的秦长胥竟然还能抓住自己,她惊呼一声,下一秒把他甩得踉跄。
她的脚踏出一步,又不留痕迹地退了回来,巫诺面露冰霜,“你最好滚出我的视线,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巫诺。”秦长胥稳住身形,眼睛里藏着痛苦,他没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疼得要爆炸了。
因为消瘦,他欣长的身影看起来有些让人心疼,“只要你回答么一个问题我立马就走。”
不等巫诺说话他自顾自地问道:“在我昏迷的时间里你有没有去看过我?”
巫诺心里苦涩蔓延,不认可道:“我看你?你有什么值得我看的?”
秦长胥本就不管巫诺到底去没去,但是他只要听她说去过,就是是谎言他也会笑着接受,可是她没有。
悲伤涌上心头,他身形一晃,失魂落魄地转身消失在巫诺的视线。
“嘭”
“总裁您没事吧?”司机见一群长得像恐怖分子的人撞了他们家总裁立即胆战心惊地跑到他身边,拿出十二分的真心关心他。
可谁一向不是善辈的总裁竟然没有命令他去抓撞他的人,而只是冷冷地看了那群“恐怖分子”一眼,便顺着他的搀扶回到了车上。
司机看了看秦长胥,用长辈的口吻说道:“我活了四十几年,前二十年不懂事净做傻事,曾把我媳妇弄丢过,后来长记性了,因为我一回头身后永远是她,我和她最终在一起不是因为她的坚持,而是她的付出。”
秦长胥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平常一言不发的司机,复又低下头,沉思着什么。
司机也不急,就坐着和他一起发呆。不过秦长胥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这次铁定是遇到真爱了。
“那女人是书店的吧?”难听粗糙的嗓音突然在秦长胥耳朵里响起,他脸上显出慌乱的神色。
巫诺有危险!他竟然才发觉,他竟然这么迟钝,真该死,他竟然真有脸跟巫诺说谈谈,活该被赶走。
他跑的呼呼喘气,身上的痛都忘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巫诺你他妈要给老子好好的。
前脚秦长胥离开这边巫诺就被一群人捂着嘴正大光明地拐到一个潮湿阴暗的地方,巫诺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她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一时间害怕恐惧冲击着她的脑袋,她听到有人说,打,别让她轻易地死,让她痛死最好。
在遇到危险的人潜力很大,巫诺拼命的挣扎,终于逃出了魔爪,可是仅几秒她便被打趴在地方。
为首的人拿着铁棍在她背上狠狠一敲,他呸了口唾沫:“你个臭娘们,跑啊怎么不跑了。”他边说边踹她,围观的人跃跃欲试。
“兄弟们,招呼她。”
巫诺瞪大了眼睛,痛苦地嚎叫,可是好像不会有人听到,那群人用棍子打她,用脚踢她,不一会儿她的身上全是青紫色的瘀伤。
可是她一声求饶没喊。
单方面被打靠一段落,巫诺硬撑起身体,冷冷地扫视“恐怖分子”一眼,“你们是谁?还是说有人派你们来的?”
她曾有一瞬间认为是秦长胥找人报复她,可是被第一时间否决了,可是她又没见过这些人,现在她的头疼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