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郎,你真的保证能在它们闯过来之前,口下留靓仔哈,本靓仔感觉自己的小蛮腰禁不住它们牙口霍霍个一分钟,没有公狗腰还拿什么娶媳妇?”
??
“屎壳郎?屎壳郎?”
还是无人回答。
窝瓜心里一慌:难道自己为了组织做出贡献,临了临了没一起奔小康,顺利在井冈山会师,还得把小命送出去,而组织也要因为自己的英俊帅气而抛弃自己吗?
“洞幺洞幺,呼叫零九?零九收到请回答。”
“座山雕?响尾蛇?屎壳郎?卧槽————!!”
窝瓜的呼唤还没传达人的内心,却他的屁话已经激起了蝴蝶效应的连锁反应,导致了原本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被调整好的生物钟,被那些虫子躁动不已的内心加速了。
这他娘的还有二重召唤,准备越过怪兽直接攻击啊。
真是操了。
窝瓜抖着屁股,说什么也不想当这个诱饵了。
谁爱当谁当去,反正本靓仔不当。
却刚才喊了半天没人,屁股刚探下那个洞,就被一脚踹出来,窝瓜一个屁股蹲蹲地上,磕到尾骨,心里的痛楚还没来得及纸短情长的喊出来,一群马蜂已经大摇大摆的过河了。
“嗡——”
“嗡嗡嗡——”
!!
“卧槽!!”
“屎壳郎,它们来了,它们来了!”
一大群虫子扇着翅膀朝你冲来准备把你啃得干干净净什么感受?窝瓜以前没经历过不好说,但是现在经历了:这真是他娘的蔚为壮观、云蒸霞蔚、肝肠寸断啊!
他宁愿是几百个大姑娘朝着自己冲来,也不愿意将自己的胸膛袒露在帝 国主义的昆虫爪牙之下任人践踏。
“屎壳郎,你不是有a计划吗,快拿出来啊,本靓仔快要为国捐躯了啊!”
二十米——
十五米——
十米——
五米——
这些玩意的移动速度贼快,只是一个瞬间便眨眼到了窝瓜的面前。
都说人在死之前,一生的经历会如同走马灯般的浮现,最后只留下最重要的一幕和最大的遗憾,而窝瓜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想了很多,但是最后只有一句话。
他娘的刚才喝了那么多水,还憋着尿没尿完,刚才乱滋的时候是不是滋到脚脖上了?怎么湿哒哒的?
这个最大的遗憾还没来得及发出,空气中幽微传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窝瓜说不出是什么,但是当那点不寻常出现后,但见原本来势汹汹的虫子忽然间如同被流星砸中一样,齐齐掉落在地,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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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瓜还没来得及脸色大喜,黑眼镜举着固体燃料从洞中钻出,将那些虫子点火焚烧,烧了个干干净净,一股难闻的臭气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充斥在空气里,刺入鼻翼。
窝瓜目瞪口呆的看着鱼贯而出洞穴的三人,三人看着窝瓜抖如筛糠、面如土色,只觉好笑。
李绿蚁上前将他一把拉住,窝瓜没好气的穿上衣服,“下次本靓仔再相信你们,本靓仔就是一条蠢狗!”
扬长而去的身影,不是身影,是寂寞,和无处被安放的受伤的心灵。
原本以为长城的长在我心里,你的长在我身体,可是岁月让我知道了,除了快递,我谁都不必等,
原本哥哥给我买口红,我把哥哥口到红,想和你朝朝又暮暮,嗯嗯又啊啊,现在如果你看不上本靓仔,请把眼睛捐给有需要的人。
原本还以为我们的情侣网名,我用鲸落南北,你叫鲨掉东西,现在本靓仔已确定,我与你之间的答案范围,在正七十亿和负七十亿之间。
人走了,烟知道,我走了,谁知道。
看着窝瓜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