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封信,还请带给府里的管家。”
老伯也不傻,听闻来意,知道这是有不方便的事情。自然不敢怠慢,便顺从着柳志卓的意思;柳志卓满嘴的歉意,老伯则不停嚷嚷,“怎么不看路啊,看把菜都碰烂了,这还怎么给人家去送,我这把老骨头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呀,”
柳志卓忙从身上掏出些碎银子,连同那封信一并塞给老伯,“老伯对不起对不起,您消消气,这些银子赔给您,您再去买些新的来,”
老伯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小心点,真是浪费别人时间,”
二人这样假装聊着,演的有板有眼,绝无拖泥带水,就算有人跟踪柳志卓,也不会怀疑送菜老伯;接着,二人简单把菜筐整理一下,老伯挑起菜筐继续去往宋府,柳志卓骑了马去往别处。
韩云鹤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危险,说不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眼下之急,是要切断还所有人的往来。
到了晚上,韩云鹤备好一个大火盆,打发了所有下人,把家中的书信都翻了出来,有用的没用的全扔到火盆里烧了。
接着,韩云鹤忙叫来自己的心腹陶喜,韩云鹤道:“现在这种情况,真叫人头疼啊,你有何良策!”
陶喜道:“大人倒是不必惊慌,现如今,敌在明,我在暗,就算是皇上起了疑心,但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指向咱们,”
接着继续道:“好饭不怕晚,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暂且切断和靖王的联系,看他们能奈我何。等过了这阵风,大人再做决定。不过,之前那些送过书信的人恐怕是留不住了,”
韩云鹤道:“那宫里那些太监又该如何处置?”
陶喜道:“其他的先不管,那天跑来告密的必须处理掉,”
韩云鹤道:“家里送过信的人倒是好说,要是动了宫中的太监,这事非同小可啊,”
陶喜道:“大人,都这个节骨眼了,您不能优柔寡断,现在是特殊时期,要特殊对待,切不可有半分差错,否则将会全盘皆输,”
接着继续道:“宫中的太监一年中暴病身亡的,失踪的,都不下少数,再失踪几个,没人会在乎的,”
韩云鹤道:“可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势必会引起别人怀疑啊,切不可轻举妄动,”
陶喜急道:“大人,您要是再这样,万一他落到皇上手中,您知道后果的,”
韩云鹤叹口气道:“好吧,就按你说的来,手脚一定要干净,切不可让人抓住把柄,”
陶喜道:“放心吧大人,不会给您留尾巴,”
陶喜没敢耽搁时间,先把府上经常给靖王送信的几个家丁秘密杀掉,待第二天府上倒泔水时,把尸体藏在泔水桶内,运出了城外。
有人在宫外盯梢时,发现那个小太监又跑了出来,一路跟到城外,但见小太监骑马狂奔而去,可再怎么等,也没见着他回来。
兰玉父亲早朝回来时,管家忙跑来把书信交付与兰玉父亲手上,待打开书信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奴才跪拜主人,今日一事,无比反常,只见吃喝闲逛,不曾去往别处,恐有变故,或对方心生疑虑,发现了奴才,只是个人猜测之心,遂近日不便回府,待合适时间,再面见和大人细说。
读完这封信,兰玉父亲陷入沉思,心想,自认为不论是所派之人,还是布防细节,都算缜密无误,不曾有所疏漏,难道是自己高估了自我能力?
等转过天来,柳志卓回到府上,面见兰玉父亲,柳志卓道:“大人,奴才办事不利,还请大人治罪,”
兰玉父亲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接着,柳志卓一五一十把自己所遇的情况说了一遍。
柳志卓继续道:“大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