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歧头晕腿酸,委屈的不行:“……难受。”
白楹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摸了摸傅南歧额头,被他惊人的温度烫到,“你你发烧了!”
她慌了,肯定是他昨晚跪在地上着凉了。
白楹要起身,“你快起来,我去给你拿药,不对你先喝点粥……”
她推了两下没推动,怒气就上来了,“起来啊!听到没有?”
傅南歧窝在她脖颈那,闻着她的体香,只觉脑子更晕了,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阿楹,难受……”
他哪有力气起来?
白楹无语,只好费力地把他推到一边儿,自己穿好衣服起来从带来的药箱里面找出药,想了想还是吩咐知府府里的下人先拿点早膳过来。
大约是生病了的缘故,傅南歧面色不太好看,他躺在白楹睡过的床榻上,心里委屈一阵一阵如潮水涌来,但他什么也没说,只低低吟了几句“难受”。
能不难受吗?
这都入秋了,晚上凉,容易寒气入体,他仗着自己体魄好就乱来,他不生病谁生病?
府里下人办事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把早删送来。
傅南歧还躺床上呢,白楹没让他们进来,接过托盘就喊道:“你能不能自己下来吃点?”
傅南歧用枕头压住脸,声音闷闷的:“难受……”
还有完没完了?
合着难受还是她害的?
白楹在心里骂了句“造孽”,认命拿起碗走过去,“坐起来,我喂你。”
傅南歧不敢拿乔,乖乖坐好,眼角泛红看着白楹,“阿楹……”
才开口白楹就把勺子塞到他嘴里。
白楹:“好好吃,别说话。”
傅南歧眼角微微湿润,不知道是心里难受,还是粥太烫的缘故。
白楹费了好大劲才给他喂完,她洗漱后再自己吃,程没理傅南歧一下。
傅南歧忍不了,也不想忍:“阿楹……好热。”
浑身跟个火人一样,能不热吗?
白楹无可奈何,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就给他吃药,“吃完药你回自己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