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饶是怀阳郡主,都有些刮目相看。
白楹拉她坐下,“潆悦,你别忙活了,歇一歇。”
怀阳郡主笑道:“是啊,今日你是主角,哪有让你伺候我们的道理?”
曲潆悦不由得一笑,“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不过是我怕这次招待不周,下回就没那么大脸面请你们过来玩了。”
秦画正好吃完一块枣泥酥,擦了擦手,她忙道:“只要潆悦一句话,谈诗作画,我都奉陪。”
得了,这个人脑子里全都是诗啊书啊画啊的。
宋琴掩唇一笑,“画画要是这样,潆悦下次才不敢请你呢。”
秦画微微脸红,眼神明亮,带着一点羞涩道:“山不就我,我来就山。潆悦总不好拒绝我的邀请不是?”
白楹故意道:“那也说不定。”
秦画娇嗔地喊了一声“阿楹”,小鹿眼蕴着灵动笑意,像是撒娇一般,没人能抗住这样的目光。
白楹轻笑出声,在你来我往中干掉了那一盘子莲子。
说归说,吃的速度是不会慢下来的。
几个姑娘们凑在一块时间很快过去,白楹等人纷纷离开。
秦画和宋琴坐上宋氏的马车,怀阳郡主和姚依依是最亲近不过的堂姐妹,两人同坐一辆马车,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曲潆悦本想让将军府的马车送白楹回去,但被白楹拒绝了。
她还得去一趟庄子上,找傅南歧有点事情。
临走前,曲潆悦又对白楹道了声儿谢,她郑重其事,白楹却笑着摆摆手,“与我何干?潆悦下次再如今日般客气,我就真不再上门来了。”
曲潆悦微微扬唇,说了一个“好”字。
她注视白楹上马车离去,让下人收拾好湖心亭的东西,便问了偏院动静。
“花氏母女没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她们这些日子都很安分,想必也不敢闹出什么。”
曲潆悦淡淡道:“是吗?”
到底没放松警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