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但却非常重要,一定要有耐心完成。
皮卡卡满口答应,还说跟方法官在一起,生活完全没压力,保证完成组织交办的任务。
等两人离开,皮卡卡才如释重负,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至于这么紧张吗?”方朝阳笑问道。
“能不紧张嘛,我上班的第一天,就听同事说,尚队长脾气很差,完不成任务是要挨骂的。”
“呵呵,我倒是没看出来。”
“你们是铁哥们儿,我就不同了,只是个小兵。”
泉台山发生的恶性枪击事件,并没有出现在网络上,这让方朝阳很高兴,毕竟是偶发事件,针对性很强,没必要引起大众的恐慌。
到达旅游区的彭姜,又发来视频邀请,她正跟同事一起,住在酒店里的房间里。
聊了几句,手机就换到了皮卡卡的手上,在方朝阳的暗示下,皮卡卡并没有提及昨晚生病的事情,谎称方朝阳一直在家里写字。
两人嘻嘻哈哈聊了半个小时,皮卡卡的手机上又出现了报警声,这才挂断了。
迄今为止,皮卡卡手机报警数次,但每次都让她很失望,几乎都是邻居上楼下楼,偶尔出现陌生人,也跟那人的体貌特征不符。
星期二上午九点,方朝阳三人再次出现在法官席上,这次庭审非常特别,没有公诉人,也没有辩护人,更没有被告人。
法庭上空空荡荡,除了旁听席上的雷福鹃,只有特邀前来参加的那名记者慕青,站在一旁不停地拍照。
一切准备就绪,方朝阳敲了一下法槌,宣布道“东安市中级人民法院现开庭审理,被告人雷福民涉嫌杀人强奸一案,因案件发生于二十年前,涉及重大,证人缺失,院方决定,采用不公开审理的方式。”
“被告人家属雷福鹃,你对此有异议吗?”方朝阳又问道。
“没有!”雷福鹃回答,此刻,泪水已经溢满了眼眶。
就在这时,一侧的大门打开了,一名老者拄着拐杖,被两名法警搀扶着走了进来。
正是苗泽临来了,方朝阳不禁埋怨道“谁告诉老院长的?”
高亦伟和穆凡都耸耸肩,表示根本不知情,方朝阳起身就要迎过去,苗泽临却朝着上面使劲摆手,表示不用管他,随后坐在了旁听席上。
雷福鹃的脸色有些难看,她认识苗泽临,当年的法院院长,如果当初这位院长能把关严格一些,弟弟也许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