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
李君泽和赵丝言看了韩清一眼,眼里都是带着些许的诧异和不解。
翊康帝笑着道:“左右只是家宴,没有外人,大家也就随意一些了。”
韩清得意地看了李君泽一眼,冲着二人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赵丝言抿了抿唇,然后笑着道:“韩小姐如今还未入宫,说不定今年是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个年,却还要留在宫里陪父皇,当真是辛苦韩小姐了。”
翊康帝一想,觉得也有道理,想着是不是该让她回去与家人团聚。
韩清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想要赶走她?门儿都没有。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家父常说,比起小家,自然是皇上比较重要,他不会在意的。”韩清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太子妃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对,怎会如此发问?还是说太子妃也想念家中的父母了?”
赵丝言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我与韩小姐不同,所谓出嫁从夫,我如今已是出嫁之女,在夫家过年本是应当。”
你韩清不是还没嫁人么?没嫁人就只是个姑娘,就来参加别人的家宴,也真是不要脸面了。
韩清的俏脸顿时有些扭曲。
赵丝言见好就收,与赵丝言一同入席。
翊康帝有些不满,可是他看了李君泽一眼,李君泽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没有丝毫要插手的意思。他的态度非常明确,不搀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翊康帝只好按捺下来,不再开口。
今天是过年,翊康帝的心情很好,他登基为帝,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担惊受怕,儿子儿媳也都在身边,身边还有娇妻相伴。
不对,还有一件事。
“过完年,等天气暖和了一点,你们也该要将元灏接过来了,孩子那么小,不能不在父母身边。”翊康帝说道:“他是你的长子,也是皇长孙,理应好好教养才是。”
李君泽微微颌首,“等过完年之后就接他过来,现在天气太冷,不敢让他赶路。”
翊康帝这才点了点头。
筵席开始,韩清便拿起了酒杯站起了身,走到了赵丝言和李君泽的面前。
“太子、太子妃,以前韩清多有得罪,还请太子爷与太子妃莫要与我计较,这一杯酒权当是我的赔罪。”韩清说完,仰头便一饮而尽。
赵丝言和李君泽对视了一眼,翊康帝正欣慰地望着韩清,这杯酒不喝也得喝了。
赵丝言含笑着说道:“韩小姐言重了,都是误会,既然韩小姐认为放下了,我们自然也是放下了。”
韩清的表情一僵,那意思是,如果她没放下,他们也不会放下。
韩清僵笑着点了点头:“太子妃说的是。”
赵丝言和李君泽也是将酒一饮而尽,韩清眼中闪过一抹光彩,然后才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一会,李君泽起身要去更衣。
这皇宫基本就是李君泽的家,而且后宫还没有别的妃子,所以李君泽来去很自如,不需要避讳什么。
赵丝言也没当回事,可是不一会,韩清的手一抖,她的酒洒在了裙子上,她跟翊康帝请罪,要去换衣裳。
赵丝言皱了皱眉头,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李君泽去了最近的宫殿里更衣如厕,不过刚好那个茅房出了问题,不能使用,他便只好绕路去了更远的宫殿。
等李君泽回来的时候,走过长廊,就被韩清拦住了。
李君泽看到韩清,他本能地皱了皱眉头,他一言未发,便要越过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