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地望着赵丝言说道:“嗯,韩清住进来的第一天,就让我去找父王喝酒呀?你是何居心?”
赵丝言想了想,然后道:“韩清怕是已经盯上了父王,”说着,便将赵文浠的话跟李君泽说了,“我原本还不知道父王的想法,不过今天看着父王对韩清的态度,倒也不像是无意。”
李君泽不禁有些头疼:“难道她还真的要嫁给父王不成?”
赵丝言一脸无奈,“谁让世子爷魅力弗边呢?韩清怕是因爱生恨,现在想着,要嫁给父王,做皇后呢!”顿了顿,她道:“所以你去探探父王的口风,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父王年纪还不大,就算没有韩清,怕是以后也要续弦的。”
只是翊王爷的续弦人选当真是不好选,毕竟他身份特殊,而且翊王爷年纪也不大,以后肯定是要老夫少妻的。
想到这,赵丝言就有些头疼。
李君泽也认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便去找翊王爷喝酒了。
父子两人很久没有这样惬意和谐的时候,气氛一时间很是不错。翊王爷也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劝劝李君泽,让他不要为了一个女子丧失了理智。
李君泽却是不以为意,反而规劝起了翊王爷。
“爹,丝言很好,我没有为了她失去理智,相反,因为有她,我反而轻松了很多。”
“你还说没有,你不肯纳妾,不看纳妃,还不是为了她?”翊王爷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起来:“哪个皇帝都没有只有一个皇后的!”
李君泽板起脸道:“父王,也不是说做皇帝就一定要用多娶老婆来证明自己的,我想做个不一样的皇帝不行么?就算不纳妃,我也可以做一个明君。”
“怕你是还没有当上这个皇帝,就已经沦为别人的笑柄了!”翊王爷冷笑着说道:“你要是喜欢赵丝言,我不反对,你们夫妻感情好,是一件好事。可她到底只是一个女子,前朝女子乱政的事就是前车之鉴,你可万万不能重蹈覆辙啊!”
“父王,您这是多虑了,丝言不会这样的。”李君泽说道:“丝言为何要乱政?我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翊王爷却是不信:“你现在只听得进去她的话,别人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日后还不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李君泽脸色难看,却是劝说不了他,想到赵丝言叮嘱的话,又道:“好了好了,父王,我们不吵这个。说起来,那个韩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翊王爷瞥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好的姑娘你都不要,真是被蒙了心!”
李君泽不由得试探地问道:“那父王觉得她好,不如父王娶了她?父王如今老当益壮,也不好让父王一直孤零零的……”
翊王爷的眼神闪了闪,竟是怔忡了片刻,李君泽顿时就有些了悟了。
然后李君泽就头疼了。
翊王爷状似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别胡说八道,父子两个,有一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就够了,可不能再多一个了!”
李君泽被赶走了,可是想到翊王爷的反应,他就觉得无奈,这个韩清,当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父子两人算是不欢而散,李君泽走后,翊王爷一人又多喝了几杯,他心情实在是烦闷,先是不听话的儿子,然后满脑子里又都是韩清的楚楚动人的目光,最后竟是带了几分的醉意。
翊王爷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竟是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他和李君泽喝酒之前,因为要谈的是比较私密的事情,所以便将伺候的人都遣走了,在王府里还能有什么事?
翊王爷一个人在府中四处乱逛,不知怎地,竟闯进了韩清的院子里。
这其实完全是因为惯性,翊王爷从小练武,三十多年没有松懈过,他在醉酒的时候,也本能地顺从着记忆深处的习惯,向练武场走了过去,而旁边恰好就是韩清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