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怎么想的。”
“婚约之事,媒妁之约,父母之命。”齐天钰轻笑一声,又道,“一切听从家父安排。”
三位长辈听着,甚是高兴,见伊祁婉兮一言不发,二夫人李氏却急了,忙问道:“婉兮,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愿意还是怎么了?”
伊祁婉兮抬头,还没说话,被伊祁蔓草抢先:“嗬,三姐与天钰哥哥情投意合,又怎会不愿,不过是谈及嫁娶之事害羞罢了。”
伊祁婉兮淡然一笑,起身,看向伊祁明志,蹲下身去,敬声道:“女儿的婚事,全由爹爹做主。”
伊祁明志脸上的笑更是明显了,毕竟这是伊祁婉兮最顺从他的一次了。伊祁婉兮看上去是乖乖女,举止落落大方,尽显大家闺秀气质,可骨子里却犟得很,从小到大没少与伊祁明志顶嘴。伊祁明志有四个孩子,就她最知事,也就她最不愿听话。
伊祁婉兮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子,自幼不粘人,也从不与父母撒娇,有胆识,也有气魄,可温柔似软弱小女,也可霸道如拿枪女将。
夕阳西下,天色一点点暗了,王氏要留齐天钰吃晚饭,齐天钰以还有要事处理推辞后便回了齐府。
夜,伊祁婉兮坐在房间桌前的椅上,打开皮箱,看着里面满满的信件,眼中满是柔情。
秋夜的风从窗外吹进,带着几丝凉意,也带着几丝幸福。
听见门被敲响,伊祁婉兮合上皮箱,放到桌下,然后起身,走到门前。开门的一瞬,一个鬼怪脸映入眼帘,伊祁婉兮被吓住了,却只皱了皱眉,并没有多大反应。那人见伊祁婉兮很是淡定,觉得无趣,于是取下面具,道:“三姐去了英国五年,却还是这般无趣。”
看见那人的面容,伊祁婉兮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松开扶门的手,转身往屋内走去,道:“五年了,你也一点没变,还是如此淘气。”
伊祁蔓草跟着她进屋,想起姐姐不喜欢房门开着,于是转身关上了门。
伊祁婉兮坐到镜前,取下头上的礼帽,又偏头取下耳上的珍珠耳坠,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伊祁蔓草,问道:“大晚上的你来我房里,可是有什么事?”
伊祁蔓草将面具放在房间中间的圆桌上,走到伊祁婉兮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俯身看着镜中的她,道:“姐姐好生漂亮,喜欢姐姐的人一定很多吧?”似问非问的语气,带着奇怪的情绪,貌似轻松的语气,却带着几分颤抖。
伊祁婉兮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就没有比天钰哥哥更优秀的男人么?姐姐的青梅竹马也不只天钰哥哥。”伊祁蔓草微微偏头,从后面看着她的侧脸,声音更轻了,“可是姐姐为何偏偏喜欢天钰哥哥?”
伊祁婉兮闻言,沉默片刻,道:“你一个小孩子,问这些做什么。”
伊祁蔓草也不执着,又问道:“五年了,姐姐与天钰哥哥五年没见面,感情一点没变么?”
伊祁婉兮抬手拿开伊祁蔓草放在自己肩上的双手,缓缓起身,转身坐到窗边桌前的椅上,将桌下的皮箱提起放到桌上,打开,看着满满一箱信件,许久,轻道:“变了。”
声音很轻,如秋夜的微风,带着几丝凉意,却也带了几丝幸福。
伊祁蔓草又至伊祁婉兮身后,看着那满满一箱子信件,瞥见信封上的落笔,脸上多了一丝笑容,而那浅笑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这些,都是天钰哥哥写给三姐你的么?”
“也有少许家书。”伊祁婉兮说着,拿起一封信,取出信纸,张开,借着灯光来看,念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伊祁蔓草听着,心中涌出莫名的情绪,说不上难受,就心里堵得慌。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