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狠狠腕了陆岑岑一眼“你谁呀你?怎么回事啊?剧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进来的吗?保安,把她给赶出去!”
陆岑岑叹了口气,说“我本来不想暴露身份的,但是你非要知道,那我就说了……投资人是我婆婆,我来剧组是经过她的同意的。我过来也是帮我婆婆看看拍摄进度的。”
肖妊舞满脸惊讶“你是南夫人的儿媳妇,那不就是……”
南洙决藏起来没有向外公布过的夫人?
陆岑岑点点头,又对导演说“导演,你不信,可以打电话给我婆婆问问她。”
导演连忙点头“信,信。妊舞啊,那替身确实已经冻得不行了,影响拍摄质量,你自己去演吧。”
肖妊舞虽然不服气,但又不敢得罪投资人的儿媳妇,去换好衣服,冒着天寒地冻,跳进湖里自己来了一遍。
她自己感受到了有多寒冷,也不敢再挑三拣四,这一条总算过了。
导演喊了卡,让几个演员赶紧去换干净的衣服。
他又看看陆岑岑,说“我刚才就觉得你和安心长得好像啊,虽然气质很明显有所不同,但样貌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陆岑岑点点头,说“是啊,安心是我表妹,所以我婆婆才安排她过来当女主角的。麻烦导演以后对她多多关照。”
导演一愣,又连连点点头“一定一定。”
肖妊舞在一旁默默的擦水,不敢多说话。
陆岑岑目的达到,也不想再留剧组,偷偷溜去别的地方玩去了。
安而乐借着陆岑岑和南家有了一层关系,在剧组的生活总算好过了一些,最起码肖妊舞不敢明面上欺负她了。
但很快,她就感觉到有人在暗搓搓地针对她。
比如,把她专用的假发套胶水换成粘合力更强的胶水,差点把她头发全给扯下来,最后是用热水泡的头皮都肿了,才把假发套摘下来。
在她的旗袍后面划口子,她一开始没注意到,拍戏的时候,弯腰捡东西,旗袍一下子从批股那里裂开了,让她被好多工作人员背地里嘲笑……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她怀疑是肖妊舞干的,但是又找不到证据,去导演那里告状,肖妊舞还反过来说她含血喷人。
她没办法,又给南洙决打电话诉苦。
然后南洙决又把这件事甩手给了陆岑岑。
陆岑岑抽了个时间,再一次去了剧组。
她到的时候,现场正在拍葛一傲单人戏份,两个女主都没在,陆岑岑问了下工作人员,对方对她说两个人现在都在化妆室补妆。
陆岑岑便去化妆室找她们。
她刚进化妆室,肖妊舞就从镜子里看见她了,立马笑着对坐在身边的安而乐说“安心,你表姐来了。”
安而乐也从镜子里看了陆岑岑一眼,本不想理她,但也知道她是来帮自己的,就对她笑了笑,喊了声“表姐。”
陆岑岑坐到她身边,忽然有工作人员进来喊“妊舞,到你的戏了,安心,你也赶紧把衣服鞋子换好,准备开拍。”
肖妊舞站起身,对陆岑岑和安而乐说“那我就先走了。”
安而乐的服装也换好了,不过鞋子还没换,她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鞋。
今天她的戏是进宫和末代太后周旋,穿的也是末代宫廷服饰和花盆底的鞋。
她低头要穿的时候,陆岑岑盯着鞋底,疑惑地问“鞋子是不是坏了?”
安而乐一愣,拿起鞋子仔细一看,鞋底居然快掉了,仅剩一点点粘连在鞋子上,穿起来走两步肯定就会断掉的。
而且鞋底的断口十分平整,一看就知道是人故意用刀割断的。
这么高的跟,万一断掉,她一定摔的头破血流。
她气得把鞋子一摔,骂道“一定是肖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