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后图的是什么。”花二姑叹了口气。
我也叹了口气,上辈人的纠葛,我作为一个后辈,也说不出来谁错或者谁对。可能,他们都没错,也都没对。
“二姑,不要想这些了。”我劝道:“不管怎么说,我父亲他......毕竟是过世了,现在要是再说起以前的事,只不过自己给自己添堵。”
“不想了,可能终究是,没缘分吧。”
我劝了花二姑一会儿,她的情绪好了一点。低头看了看表,我们俩在这里说来说去,竟然聊了有两个小时了。
花二姑从一个小瓶里倒出来一点点灯油,给地中海额头的油灯添上。再过上一两个小时,地中海就能醒过来。
我看了看脚下的木箱子,这件事,说起来算是我自己家里的事,我不想让地中海知道,所以让花二姑拿了一块布,把木箱子给兜了起来。
“这个东西,你最好不要碰了。”花二姑可能是害怕把这只箱子留下来,以后没准什么时候会有意外,就跟我说,找个合适的时机,把箱子连同里面的猴子尸体埋了。
“这么长时间,不是都没什么事吗?”我心里还是打算,要把这只猴子的尸体再研究研究,猴子的骨头上那些如同符箓法印一般的印记,肯定不是普通的东西。
只不过,时间过去的太久了,而且,我父亲不在了,这只猴子是什么来历,已经无从得知。
“一百年没事,也不是事,一旦有事,那就变成事了,凡事不要心存侥幸。”花二姑可能觉得我有点不踏实,劝道:“我那时候留着这个东西,是替连度避祸,你留着有什么用?”
“知道了二姑,我得空就找机会把它埋了。”
花二姑又跟我说了一些闲话,基本上都是我父亲以前在华阳这边的事情。没什么大事,东家长西家短的。因为我们家的店铺在七孔桥市场里只是小门脸,生意一直做的不大,所以就没有机会接触那些古行里的大人物,跟我父亲打交道的,净是些市井中人。
“还有,你不要再跟地中海一起搞事了,你仓库的东西,能丢就丢掉。”花二姑说完了这些,又想起了在仓库里的经历,告诫我说:“你要是积德,那东西该扔就扔,该埋就埋,埋的远远的,最好是一百年都没人去的荒地,千万不要卖掉,也不要送人。留在谁手里,都是个祸害,没有人镇得住。”
我知道花二姑说的是小库房里的那尊铜像,她的话,我其实不否认,那尊铜像真的很邪性。可是,让我把铜像丢掉,我是万万做不到的,我还想再研究一下。
可能是刚才一直跟花二姑说着我父亲的事,没时间考虑别的。现在脑子静下来,我就开始暗中推测。我家里那只猴子的事情,来龙去脉基本清晰了,如果按照这个思维逻辑去推敲的话,猴子铜像的头颅是中空的,放进去过一颗猴子的大脑,那么青铜人像的头颅也是中空的,里面就多半放入过一颗人的大脑。
事实就是这个事实,但是动机呢,目的呢?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做这么离谱的事情。看起来,任重道远,要探索的东西还有很多。
就这样又过去一个半小时左右,地中海有动静了,躺在地上微微的扭了扭腰。花二姑把他额头上的小灯给拿掉,伸出巴掌,在他头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这一下就把地中海给拍醒了,好像是在睡梦中被人打醒了一样,地中海噌的坐了起来,睁眼一看,眼神有些迷糊,还有些茫然。
但是,这个家伙的脑袋是真好使,要是换了别的人,估计得蒙圈好一阵子,可地中海醒过来之后,好像神经就开始正常运转了,一眼认出了花二姑。
“这不是......花二姑么......”地中海现在谈吐正常,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跟花二姑打招呼套交情:“上一次,我托你办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