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也并不急着逃走,而是静等皇帝特赦。这才有了这许多藐视王法,轻易犯案之徒!’
说完,感到有些跑题的赵惟明又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那梁山宋某一伙被朝廷招安后又是何情形?发生了什么变故么?竟令皇帝如此感伤?’听赵惟明连番发问,赵承宗接着讲道‘水泊梁山宋某一伙被招安以后,其时的江南一带正有一帮以方某为首的强人啸聚山林,对抗朝廷;于是,朝中有人遂提出了‘以寇治寇’的建议。没想到,这梁山宋某一伙未多考虑,当即就同意前去征剿江南方某一伙。可那江南一伙也非易与之辈!连番战役下来,梁山一伙不但连败数场,就连百余主将也折损了大半。想到他们出于报效朝廷之心,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仁宗又怎不心生感伤?’
‘仁宗却也无需感伤,此事结局早就上天注定!’赵惟明说道。‘这却是何道理?’听父亲如此说,赵承宗奇道。赵惟明略一思忖后,缓缓说道‘起初,两帮人马俱都打出‘替天行道’大旗,足见其志不小;加上他们俱都实力非凡;即使被他们扫平了天下,无论他们中的哪一方做了天子,最后的对手必然是两帮人马的另一方。是以,他们的结局并非朝廷而为,实则是天意命数使然。是故,仁宗更是无需徒自感伤、自责!’赵惟明一气道来。听完,仍然一头雾水的赵承宗忙追问道‘父亲观点虽极是高绝,却不知意出何处?’‘以上皆在《论语》、《大学》、《中庸》之中。汝只需多多研读,自会明白其中意理!’赵惟明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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