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中充满了艳羡之色,将其扶起讲出了此功来历后;阳顶天当下便将破剑式的其中意理向风清扬大致讲解了一番。
也正是靠着阳顶天这寥寥数语的讲解,不久后这风清扬果然就参悟创出了独步天下的‘破剑九式’成为了一代剑法大家!此为后话,暂时按下不提。少时,又一番闲话扯完后,看看此间事物已了;阳顶天当即便谢绝了岳恒举师兄弟的盛情挽留,率领众人与洪七离开了华山。
下山途中,当得知了丐帮二百余年的重大庆典已经迫在眉睫后;阳顶天当场就欣然接受了洪七的邀请。却不料!眼看一行人就要抵达洛阳之时,却见此时的成昆竟然步履迟缓变得举步维艰了起来。‘成昆,你怎么了?’看其一副痛苦难当之状,阳顶天连忙关切问道。
‘倒也并无大碍!只是此前在少林中了那秃驴一掌尚未痊愈,方才又在华山被那岳恒举剑势所伤;所以这才……’成昆缓缓应了一声后,面上立时就渗出了颗颗豆大的汗珠。见状,阳顶天当即查看过伤势后;却也只能由殷天正等人与其先返回光明顶养伤,自己独自陪同洪七去参加几日后的丐帮庆典。
原以为此时的丐帮总舵定然是一派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但来到后却见此处不但平静如常;既是景物也并无丝毫变化。完全是一派安之若素的景象!‘洪老帮主,此处怎会全无动静?’望着眼前的萧条场景,阳顶天不由心中大奇。
‘我丐帮早已名声在外!况且此处有房有屋,料想应付场面应该已经够了……’淡然应声的洪七却现出了一副落寞神情。‘可是洪老帮主,既然是如此重要庆典;我想多少也应该装点一些吧?’听洪七语调颇为平淡,大感意外的阳顶天脱口而出。‘我丐帮本就是由穷苦人汇聚而来!哪需装点门面?况且只是十年一次的例行庆典,根本无需大肆铺张!’看阳顶天还想再劝,洪七慨然一声长叹后;面上立时浮出了一抹苍凉之色。
‘帮主,您回来了?阳教主,失迎了!’打量间,彭长老与李长老便已远远走来将二人迎入了堂中。‘庆典一事,都知会到了么?’刚一落座,洪七便问道。‘按帮主吩咐,此次并未派发名帖;一律该由各处堂口弟子口头通知!我想应该都早已知会过了。’彭长老忙不迭颌首应道。‘办事之人牢靠么?’闻言,洪七接着问道。‘绝对牢靠!派去通知之人不但都是五袋以上弟子,而且还有各处分舵舵主;料想定然不会出岔子!’李长老应声回道。‘如此便好!届时大伙乐呵乐呵也就是了,二位辛苦了。’听完,洪七欣然一笑后,立即挥挥手将二人屏退了下去。
‘噢,对了帮主!早前的分舵弟子朱重八等着要拜见您老人家,现在已等候多时了。’彭、李二人刚刚走出门口,却又像猛然想起了一事似的;急急返身说道。‘什么?重八回来了?这小子还好么?’洪七立时兴致大起。‘这朱重八又是何人?’看洪七情状,阳顶天脱口问道。
‘这朱重八可是极不简单呐……’洪七赞了一声后,当下便开始讲了起来这朱重八于天历元年出生与濠州钟离孤庄的一个贫苦农户家中,当时由于蒙古人统治下的汉人、南人同属贱民;不配起名字,只能以出生日期为名。是以,在族中兄弟排行第八的此子便按出生日期取名为重八。因这重八父亲朱世珍往上几代都是四处躲债的拖欠税款者,而其父当年落户于濠州也不过是为了能找一个佃户的营生糊口度日。是以,根本无书可读的朱重八自幼就被送给了村里的地主放牛。
此时的朱重八虽然找到了果腹的营生,然而祸不单行!几年以后,濠州就发生了旱灾;紧接着次年春上便又出现了严重的蝗灾与瘟疫!短短旬日之间,父母与大哥便在瘟疫中先后去世;只剩下了朱重八与其二哥。面对家中雪上加霜的惨淡景象,在邻舍帮助下勉强安葬了父母后;这朱重八不得不离开家乡,从此开始了四处流浪的江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