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他的一句话,大相国寺就能相信我们三人真的不会对那尊镇寺之宝做出丝毫损坏。”
“而且,刚才那名为心严的大和尚曾说过,只要他开口,莫说只是在钟楼与我们一叙,就算是他要拆了这口象征着大相国寺的铜钟,全寺上下都绝无一人敢出口反对,这可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而据你我的了解,他的身份无论如何与大相国寺都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才想知道,他究竟还是谁?”
听到这样的结果,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春亭,脸上都挂满了震惊与疑惑、
从春亭先前的反应中不难看出,他似乎早已猜到了此人的身份,不过他应该也并没有想到,此人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本事,所以才会面露震惊。
或许是理不清其中复杂的线索,弈和终于不再沉默,看向心严认真的问道。
“敢问心严大师,此人与大相国寺究竟有何渊源?”
“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心严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呼佛号,口中隐约对我们有催促之意。
“三位施主,若是想要知道其中详情,还请三位移步钟楼便知,贫僧却是不便多言。”
听到心严所说,我们三人互相对视,用目光交流着彼此的意见,却发现我们无从选择。
我们之所以会来到大相国寺,是因为有人为我们传达了这样的消息,可是对于此人的身份与想法我们却一无所知,如今中元将近,若是不弄清楚此人的真正意图,只怕到时会再起祸端。
所以,无论此人究竟是何身份,与我们是友是敌,我们都无从选择,只能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跟随着他的指示前往钟楼与其一叙。
既然彼此有了决定,当然就不应该再做犹豫,于是我认真的看向心严,对其深施一礼,口中恭敬异常。
“既然如此,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心严大师带路。”
心严微微点了点头,在转过身去的同时对我们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请随我来。”
很快,在心严的带领之下,我们便来到了这大相国寺之内的钟楼,而在钟楼的入口处,心严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丝毫没有进入其中的意图。
“三位施主,由于贫僧未得召唤所以不便入内,还请施主们自行进入钟楼,诸位心中所有的疑惑都会在这钟楼之内一一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