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的族纹,疑惑出声。
“这不是我的,是我把送进这里的人给我标记的。”温槐一边忙活还不忘和蛇搭话。
“哦~那你说的那个人的家族可有点不人道啊!”
“哦?此话怎么讲?”
“要是我们没有认错,这个是毒纹,是用来培育新的身体所用的。”
温槐停住了手里话,缓缓说道:“魂幕!”
“小娃娃不错,还是有点见识,你就是人家养的新的身体。”
温槐从尺内拿出了那个搜刮来‘魂幕’的卷轴,道:“是这个吧。”
“哦呦,小伙子还有这个好玩意,可惜啊,用这个术的人还是没有掌握精髓,不然你早就没了。”
“哦?”
“哈哈。”黄蛇很喜欢看温槐疑惑的样子,“你要是叫我一声‘老大’,我就告诉你。”
“不说算了!”
“说,说。”黄蛇见没有要挟到他没用,赶紧改了口。
“魂幕最诡异的地方不是培育,而是自行夺舍!”
“夺舍?”
“对啊,魂幕可以自行脱离身体去夺舍的。好好学吧,会了这个你以后可真的可以做到不老不死。”
“要是能回去我什么都愿意学啊。”温槐在次认真的破解着封印。
“对了。”
“又怎么了?”
“你会唱歌吗?”
“……”
此后就是那黄蛇一段段高亢的音乐,听得温槐耳朵生疼。
“你是唯一个愿意听我唱歌的人,要是我解放后一定会报答你!”黄蛇感动的看着埋头研究的温槐。
温槐心里对龙的美好憧憬都被刚才那一段段的歌声给打破了,他蹲在地上,一遍遍的演算这解法,希望能找出一个破解的方法。
“没有用的,你那些我都算过,都不可行。”黄蛇歇着嗓子,还不忘冷落道。
“那你有没有算出来最接近的阵纹解法?”温槐扶额问道。
“看好了。”黄蛇在地上地上勾画起来,不大会,一个巨大的阵纹就完成了。
“厉害厉害!”温槐看着地上的阵纹赞叹出声,自己演化到最终也就是这个东西。
“没有用的,我试过了,这个阵纹就差一点点,可是这里面已经没有可以增加的东西存在了,所以这个封印是个死结!”黄蛇无奈的摊摊小爪。
“还不一定,我可以用一次家族的族纹来配合它!”温槐眼神坚定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