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且为自己从未听闻见闻。
“只是几个问题罢了,你的侍女、侍卫是不会进来了,倒要看你自己要不要成这个亲了。”那人定是什么修为甚高的前辈,但话语间并无威胁之意,只淡淡地说着。
陈文君思虑一番,尽量少废些时间,接着话说“阁下请问。”
“前段时间,听闻姑娘用玉箫吹了一首乐曲,我偶然间得知了旋律,觉得甚好。只是,不知道姑娘从何得到?又或是……谁教你的?”
陈文君的脑子里又惊又乱,此曲是她偷学古文姝的,怎么如今这人问起这曲子。古文姝到底是什么人?
她知道陈府府上多年都有响起箫声,而且次次都在夜里。
因她倾慕于汪敬知,所以一直叫人去跟踪他,打探他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有个护卫来报,在南宗回宗门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汪少宗对她尤其照顾。她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赶去的,她不明白,她不愿去多想,即使她已经知晓了结果,可她还是带着那小小的期待去了。
她看到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子正牵着一位姑娘下马车,他乌黑的双眸里全是那个女子,似乎再也装不下其它了。
女子微微侧身,露出侧脸,陈文君仔细地望着她,与汪敬知一样的如仙一般的一袭白衣。那位女子,她见过,竟是那个失踪了的丫鬟阿姝。一个伺候她表姐的贱奴,如今受着她心爱男子的疼爱……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倾心于一个侍女,她的表姐们,哪个不是花容月貌,怎就偏偏是这么一个侍女。
她在暗处,使劲地用手捂住胸口,憋着眼眶里的泪水,让自己强装镇定。她靠在墙上,真的好想就这样蹲下去大哭一番。
后来,任护卫们如何劝说,她也不愿回去。即使在这里只能让自己伤心、难过,可她觉得,这样也好过她永远与他都是个陌路人,毫不相干。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让她知道了白木霜的存在,也让她发现了汪敬知得秘密。
她亲自将那张裹了石头的纸条传给文姝,她就是要让古文姝去撞破古庙的事情。
你,也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