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地下党是什么态度?”
“朱振声对雷云峰所匿名举报的三条罪状,没有指证任何一条,大喊雷云峰是被冤枉,为了查明他是否说谎,把他交给司法处审讯,但在他身上发现曾被特务机关残酷用刑留下的伤痕,据他所说是被青帮抓捕残忍拷打致伤。”
“沈主任,您是怀疑朱振声身上的拷打伤痕,是日伪特务组织用刑后留下来的?”
“候副大队长,你要相信军统司法处这帮家伙,对用刑还是很有研究,所以当看到朱振声身上留下的用刑伤痕,马上引起他们的怀疑。”
候生听沈主任如此说,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突然冒出一句“沈主任,不会是朱振声在上海被特高课抓捕,经受不住严刑拷打投降叛变了吧?”ii
“说下去,你是怎么看待这个朱振声?”
“这、这没有证据,不敢胡说,一旦不负责任的胡说八道,会断送朱振声这条性命。”
沈主任已经听出候生的言下之意,那就是他也怀疑朱振声是否被特高课抓捕投降叛变,他突然思绪中冒出一个危险的想法,但这个想法稍纵即逝。
他颇带沉思的看着候生说道“候副大队长,雷云峰案件影响很大,要想彻底撇清匿名信举报的三大死罪,你是最有力的人证,为了你的人身安全,建议你暂时保持沉默。”
“沈主任,您的意思是想叫我暂不露面,等事态明朗化再回到单位上班是吧?”
“这只是权宜之计,希望你能理解我这种想法的用意。”沈主任说完站起来,快速离开茶楼。
返回单位的沈主任,马上求见局座,两人在办公室密议了一个多小时,沈主任才离开。
挂在西天就要落山的夕阳,带着一抹血红慢慢暗淡下来,整个大地蒙上了一层灰白,喧嚣的城市也安静了好多,就连沿街叫卖的小贩,也都疲惫的回到家中。
候生趁着夜色来到慈溪口莫家街,闪身走进一条胡同,当他快接近前面的116号时,突然停了下来,警觉的往胡同前后观察了一会儿。
没有发现有嫌疑人出现,这才走向前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轻轻地敲门声好像没有得到这户人家的响应,候生又加重手劲的敲了三下,还是没人出来开门。
他不禁疑惑的推开门要自己走进去,却没有推开,候生顿生紧张之感的低声急切喊道“阿娇,你在家吗?我是阿生,快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