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主子你没事吧?”
魏朱吐了嘴里漱口的凉茶,从新含了陈皮后,这才站在外面吹风定神。
这种莫名其妙,神经病一样不知道联想到什么玩意,就突然控制不住的恶心感实在让人崩溃。
见魏朱恢复正常,魏云略略放心,重新坐了回去,“白釉怎么没有随着你一块出来?”
魏朱心道“他早就跟着出来了,只是被我打扮成我的车驾,去用作混肴视听。”
魏朱捏着眉心,头脑子嗡嗡的厉害,现在一听到魏云的声音,总有种控制不住怒火往头顶上冒的冲动。
心里不耐烦,声音也能听出不妥,“怎么,你是很希望我再让白釉给你配点毒药吃吃?”
魏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他瞧着魏朱的难看的脸色也没有跟他争吵,只推了杯水过去,“喝点胃里舒服。”
魏朱冷笑,“这是我魏朱的茶水,我喝了当然舒服。”
她牛饮一样把那水灌了进去,而后丢了杯子做到旁边去,看那架势,简直就恨不得能离魏云有多远,就多远。
她现在有些后悔,把这人带出来了。
她就应该让对方缩在那宫殿里,啃菜叶子过活!
她不说话,魏云也不是喜欢说话的,一时之间,马车里静的像个不见天日的监牢。
人在其中,只能听到马车踢踏踢踏的声音。
如意中途进来过一次,在确定魏朱身体缓过来后,又重新退了出去。
马车摇晃,昨夜又睡的晚,魏朱原本还在生闷气,到最后却不知怎么,靠着车壁睡了过去。
她长睫轻合,鼻梁小巧,樱桃色的唇因为难受微微泛白,此时靠着东西对着他全无防备的睡着……
她应该也是累极,神情疲倦,眼下青黑,虽然成为女帝,但是瞧着比以前又清减了些。
他记忆里的魏朱一直都是活蹦乱跳无所不能,可是方才一个小小的孕吐就差点要了她半天命去。
魏云本想将自己的外衣给魏朱披上,避免她着凉,但是想到魏朱厌恶于他,他还是敲了敲门,示意如意拿件衣服过来。
“主子睡了?”
如意把带来的斗篷给魏朱轻轻盖上,“王朝百废待兴,主子每每忙到夜深人静,不仅身体疲乏,就连这精神压力更是巨大。”
但凡能调养好,白釉也不会让她在登基前出门散心。
瞧着魏云,如意叹了口气,这位承受的恐怕也不必主子少,说白了,也是个可怜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