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啊。”
“可是白釉有说过他喜欢双喜吗?他说过非她不娶吗?我不如换种更准确的说法,你见他追求过双喜吗?”
孔最征愣“还真不曾。”
又或者说,白釉的追求略显奇葩,毕竟送菊花什么的……
“出去吧,”魏朱说,“你去街上看看,看看别家儿郎是怎么追求喜欢姑娘的,等你看到,你就明白,双喜为何不同意了。”
孔最像那冬日里霜打的茄子,恋恋不舍得回头,“娘子,我能留下吗?”
“——滚!”
人来人往的大街,店铺林立,孔最拉着白釉坐在茶楼上喝茶,身边的孔瑞抱着点心,小口小口的咬着。
三人透着莫名的安静,跟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格格不入。
孔瑞吃了一块桂花糕正想去摸第二块的时候,正好跟孔最去拿桂花糕的手碰在一块。
孔瑞秉持君子之风,矜持的收回手指,“孔融当让梨。”
“若这是你媳妇,你也让?”被让梨的孔最一边言之凿凿的教训孔瑞,一边毫不客气的把整盘桂花糕挪到了自己面前。
“你看,没人跟你一样迂腐。”
面对无理取闹的兄长,孔瑞端庄优雅,“糕点与人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孔最捏了一块送进嘴里,“人不能吃。”
白釉无奈的看着两人胡闹,却被孔最甩了白眼,“好好盯着底下看,看看人家是怎么追人娘子的!”
白釉囧,他慢慢比划。
询问孔最当年是怎么做到的。
孔最深色复杂,眉头皱了半响,又红了好一阵,才有托着下巴往外看。
“我跟你不一样,我至今都觉得娘子能选择我跟做梦一样。”
如果真说当初是如何跟魏朱结识的……
那应该是“一开始我比较有钱,后来,我越来越惨,娘子她……大约是做好事吧。”
身后有笑声爽朗的笑起,穿的像只花孔雀一样的于郎骚包十足的站在身后。
折扇轻摇的样子,看着就十分欠揍。
“你怎么在这!”一见于朗,孔最下意识的去往周围看了一眼,确定魏朱不在,这才放了心。
“那怕什么,我又不是你偷来的汉子,也不是见不得光的人。”
可不就是见不得光。
于朗在孔最身边施施然坐下,那狐媚一样精致的长相,不知吸引了多少楼上的宾客。
为了不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孔最差遣人落了帘子。
于朗似乎捉弄成功,笑的越发厉害,“你这样遮遮掩掩,岂不让其他人更好奇。”
孔最眉眼染上不悦,“别逼我动手取了你另外半条命!”
于朗笑的开怀,他本就模样艳丽,此时笑起却是越发耀眼,“魏朱终于受不了你了吗,我来的可真是时候。孔最,你真不考虑,把她让给我?”
孔最抽刀,一刀斩在于朗身边的小几上。
“滚——”
事实上,于朗不仅没滚,反倒好好整以暇的凑近了些。
“听说你们正在谈论女人,我觉得,这事……我很有发言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