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有事,不能亲自接见,还请魏家……”他顿了下,“表妹见谅。”
“看来魏照君在你们府上确实过的不怎么样,要不然关太冲也不会醉酒之后跑到不夜城,公然调戏我爹休戚的姨娘了。”
“忘了说了,这被调戏的姨娘是我的生母。”
魏朱脸上带笑,眼神却冰冷,她每说一句话,对面的关老夫人就心惊胆战上一分,但是想到关太冲的性格。
她还是按耐下了性子。
“不是都说喝醉了,这醉了的人,那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老夫人这话说的好没意思,若是关太冲喝醉了杀人那可怎么是好,若是这杀的是状元郎,是太子妃,是太子那又要怎么办,难道真的用一句“醉酒”就能搪塞过去吗。夫人,难道真觉得这京城律法是为你关家写的!”
“胡言乱语!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关老夫人只希望眼前这事快些结束,“你们去把二爷扶下来吧!”
“不用,”魏朱幽幽一笑,“今天可是把姑父得罪狠了,这种小事我来就好。”
魏朱一掀帘子,抓着关太冲的腿就往外拉。
就当着关家诸多家丁,无数灯笼,堂而皇之的把关太冲从马车上扯了下来,丢在地上。
关太冲的身体发出清晰的闷响,脑门磕在台阶上直接见了血。
而关太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昏死过去,还是磕坏了头。
“抱歉抱歉,我今日也喝了些酒,这下手就没轻没重的了。”魏朱拽着关太冲的头发让他仰对着台阶上的关忆深,“表哥看清楚些,这可只是破了点皮皮,若是真回去死了,可跟我没什么关系。”
关忆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仿佛嬉笑怒骂信手拈来,好像杀人于鼓掌却偏又不给个痛快。
但是,这却让人觉得莫名的向往,就好像人的视线里捕捉到了与众不同的光。
下人上来接过关太冲,这一次魏朱没有阻拦,只是关太冲刚被扶起,他的手里就掉出一柄烟杆,那烟杆里还透着红色的光,显然是在烧着的。
下人正想捡起来,谁知却被魏朱率先拾起来,“我的天呐,这不是圣上正在禁的麻叶吗,我说姑父怎么喝了两杯就神志不清了,原来是偷偷吸食了这个。”
魏朱把玩着烟杆笑的纯良,“关老夫人吸食麻叶好像是要被斩立决的,我记性不是太好,您还记得吗?”
对面的关老夫人这回是没撑住,直接捂着心口昏厥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