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她看向地上跪着的孔最,“不信你问问他,看看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
“当然,如果你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相信,那你就去问问,那天当值的下人,我落水狗一样从湖里爬出来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人亲眼瞧见哪。”
孔曾眉头紧皱,对着孔最沉声问,“她说的可是真的!”
孔最原本是想私下解决的,却没想到魏朱会放到台面上来,虽然现在这结果看着不错,但是……眼前的关老夫人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尤其魏朱要动的可是关婉身边的管事。
孔曾“我问你话呢,难道你没听到!”
“那天确实如此。”孔曾沉声道,“当日前来诊脉的是李太医,父亲可以拿着方子去他那里对照笔迹求证。”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孔曾质问,“为什么要挑现在!我问你,你为什么偏偏挑你母亲生产的这个时候?”
孔最瞳孔一怔,原来在父亲眼里,自己是故意拿这件事出来给关婉生孩子找不痛快。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眼睛里已经有了湿意……
魏朱抱臂冷笑,“孔大人这话好没意思,之所以挑现在这个时候当然是因为我今日才刚刚能够下床。”
魏朱说着抬脚踢了下地上的孔最,“之所以一直被人瞒着,全是因为地上这个蠢蛋不告诉我,这人的身份。
如果我早就知道那天害我的人是孔夫人身边的管事,我估计就是病死也要回光返照一下过来报仇的。”
魏朱眼皮一抬,直直看向眼前的孔曾,“恐大人要教训自己儿子,我管不了,但是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绝对不会……”
魏朱看向产房的方向笑了笑,也不知道她看的是门口忙碌的女管事,还是正在生产的关婉。
“你要做什么!”关老夫人立马跳出,质问道,“这个来历不清的小子是哪家的,竟然挑着今天这样大的日子来这里胡言乱语!”
关老夫人荣华富贵了一声,一言一行介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她正色道,“我关府门第品行皆为上品,家中养出的女儿,管事那也是一等一的尊荣,你这无知小儿竟然在这里抹煞关府,我倒要问问你,这是哪门哪户的规矩!”
魏朱撇嘴,“不好意思我就是没规矩,也好过某些倚老卖老不着四六的老东西。。”
“你!”
关老夫人碍于面子,不跟魏朱争辩,只气愤的看着孔曾。
“你还记得当初娶我女儿时的承诺吗!你说你会一生一世爱护她,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孔曾我问你,这就是你要我看的吗!”
“老夫人恕罪,小婿绝对不是……”
“我看你就是!”关老夫人怒到,“我女儿花一样的年纪给你续弦也就罢了,没曾想竟然还有一个外室养的私生子,前来冒充孔家长子嫡孙,现在更是趁着我女儿体弱之际,前来这里颠倒黑白,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哎哎哎,这位大妈,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啊!”魏朱嗤笑道,“从我第一句话开始,到我现在为止,我说过你家女儿一句了吗?我说的是你女儿身边的管事,管事懂吗!
还有,我现在正在跟孔太太说话,说的是关于我!的事,能不能麻烦你上一边静静看着就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好意思说别人颠倒黑白,乱泼脏水,你说话这么不要脸,就不害怕阎王爷把你收了吗!”
魏朱一番话,简直气的关老夫人倒仰,“你……你……”
魏朱才不管她,她一抬下巴,拽声道,“大老爷们别跟娘们似的唧唧歪歪,这事你们到底问不问?给句痛快话!”
“此间事比较复杂。”
孔老爷子摸着自己的胡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