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了他一次,让她感到一种莫大的成就感似的。
“爱我吗,宗像前辈?”她笑嘻嘻地问道,那柔润的双唇就在他鼻端前方一寸之遥,当她说话的时候,唇齿间呼出的一点甜蜜的香气——好像是她上个星期买的桃子味的润喉糖的味道——就吹拂在他脸上。
宗像礼司“……”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托住她的臀下,以免她掉下去;然而他做完这个保护动作之后才发现她笑得更得意了,眼中闪动着明亮的光彩,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好像此时此刻在她的视野中,只容得下他一个人的存在那样——
之前的惊讶渐渐褪去,他轻笑了一声。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觉得偶尔让她称心如意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他咳嗽了一声,无视他们此刻糟糕的姿态,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记得我曾经说过,和迟早要分手的对象交往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柳泉“……所以?”
宗像礼司严肃地说道“在我可以预见到的现在以及未来,我想不出我们有什么要分手的理由。”
柳泉“所以?”
宗像礼司“因此可以说,我们不会分手,即使是未来也是如此,一直都不会。”
柳泉“嗯是的……所以?”
宗像礼司又咳嗽了一声,好像接下来的话有点难以出口似的。
“而根据那些市售的爱情里面的理论,既然已经结婚、并且直到未来也绝无分手的打算的话,那一定是基于——呃,双方持有的‘爱情’。”
在他看来,当他说出了这句有点绕口的话之后,笑意如同潮水一般在她的眼中蔓延开来。
她没有再为难他,而是非常自然地——替他得出了最终的结论。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她拖长了声音,忽然伸手取掉了他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细框眼镜,随手轻轻一抛,就把那副眼镜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宗像礼司!?
他愣了一下,耳中钻入她含笑的声音。
“和相互爱着的对象结婚,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对吗?”
宗像礼司清了清嗓子,觉得她每次都能够非常坦然地说出这种哈子卡西的话题,大概也是一种不得了的超能力吧。
“嗯哼,”他异常严肃地赞同道,“正是如此。”
她笑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侧,向着他俯下头来,贴近他的嘴唇。
“礼司君——”她轻声说道,唇齿间甜蜜的桃子气息几乎要从他的唇间钻入,直抵他的心脏,麻痹他的大脑。
“我也这么觉得。”
宗像礼司“……觉得什么?”
他总觉得每次她都能把他的话又往一个什么不得了的方向多延伸一点,他顶好还是先问问清楚,免得哪天她又说出诸如“室长以前不是说过你爱我爱得要死!”之类可怕的话来——
可是,这一次她说出的是可爱的话。
“我觉得,爱你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她忍着笑说道,嘴唇贴得极近,几乎要擦蹭过他的唇上。
“……是我会贯彻到底的大义。”
宗像礼司!!!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微微仰起下巴,嘴唇碰触到了她的。
她总是有着这样的本领。说出最好的、最讨人喜欢、最让人高兴的话。并且他知道她是真诚的,是打从心里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也一样。
他真诚地想要与她交往,打从心里想要成为那个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唯一的男人,共度富有意义的、充满趣味的人生——
因为,那首歌里不是唱着吗。如果我的结局如果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话,我就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