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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有人闯入屋子里,往地上一跪,“二小姐,冤枉,奴婢冤枉啊!”
袁明珠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下的燕草。
只见她不仅散乱着头发,还赤着一只脚,更过分的,身上的衣裳衣襟被扯开来,隐约可见里头鹅黄色的肚兜。
后头脚步杂乱,青岩家的带着厨房的人追着进来了。
青岩家的也往地上跪下,“二小姐,奴婢比她还冤枉。”
一个个的把这里当州府的大堂了。
袁明珠“怎么回事?”
青岩家的让厨房的小丫头把一只盘子拿给她看。
袁明珠看着盘子就是家里这个季节用的富贵花开的装点心的盘子,除了里头看着有些霉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燕草一见到盘子,哭得更大声了,“奴婢就是前些日子病了,忘记把厨房的盘子还回去了,她们就诬陷奴婢偷她们的盘子,
不仅诬陷奴婢偷盘子,还说些不三不四的浑话,说奴婢陷害她们,说奴婢勾引爷们。”
“二小姐,您看看她们把奴婢打的,您要给奴婢做主啊。”
王家爷俩恨不得没带眼睛、耳朵出门。
都什么事啊?第一次登门,怎么东家的事这么巧就被他们撞上了。
王二郎扯着有些傻愣愣的父亲,“二小姐,我和我爹就先走了。”
袁明珠也厌烦她们没眼色,还有外客在呢就闯进来,还当着外人胡说八道,真是平日纵容的她们不知轻重。
吩咐人“把她们都拉下去。”
旁边的人不敢怠慢,把厨房的人和燕草一并带了下去。
燕草似乎不情愿,也被强行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