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四少爷的指示把马车拉过去,看着他们二人上了马车。
“带我们去见顾重阳。”
五月照着他们的吩咐把他们带了过去。
突然看到袁季驹和袁明珠,顾重阳有些意外,“四少爷?你们怎么来了。”
袁明珠揶揄道“我们来看看小少爷。”
袁季驹“叫我四哥吧,叫四少爷生分了。”
说了真正的来意“找你商量点事。”
喊五月“把太爷写的信给世子爷。”
五月把信呈上。
袁弘德在信里已经写明白了来龙去脉。
顾重阳回想了近日手下盯梢的结果,似乎没有符合太爷信里描述的这样一个人。
对袁家兄妹说“你们稍坐坐,我再去核实一下。”
顾重阳关了门出去,两盏茶之后回来,“没有,他们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
袁家兄妹对视一眼,难道是他们猜测错了?
袁季驹“没有就算了。”
看了袁明珠一眼,袁明珠示意他说。
袁季驹“还有一事……。”把要对付姚家的事说了。
“我们兄妹商量了,不能放过他们,我们是这么打算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把他们商量好的打算说了。
“……他们不是扮痴情吗?就把姚三郎捧成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冠绝古今的痴情种。”
他多痴心,就把他爹娘映衬得多愚蠢。
让他们扬名武安州。
这样一对蠢爹娘配一个对前订婚对象痴心到寻死觅活的儿子,谁家爹娘敢把闺女嫁给姚三郎?
顾重阳瞥一眼袁明珠,这样狭促的法子,不用说也是她琢磨出来的。
姚三郎啊姚三郎,你也是前世不修,惹谁不好惹这小姑奶奶。
估计这辈子只能配个歪瓜裂枣的媳妇了。
不过顾重阳真没猜全对,这点子里头袁季驹也贡献了一半多的主意。
袁明珠把写了个开头的话本子拿出来,“来的仓促,还没写完。”
顾重阳就着她的手看过去,就见上头写着《倒霉三郎终身误》。
顾重阳忍不住笑了,这样把人推井里再往井里砸石头的名字,也难为她想出来。
不过他也有担忧,“事关珍珠姐姐,那些说书人说了姚三郎,肯定也会提到姐姐,就怕……。”
就怕那些听书的人嘴巴不修德,再传出难听的话来。
以讹传讹,越传越难听就糟了。
女儿家的名声比男子的更要紧。
袁季驹“我都想过了,就是我们不传,这事也会慢慢传开。”
若是由着别人传,肯定免不了往香艳里传,那才是真正伤害袁珍珠的名声。
他们这样先下手,还能左右着舆论的方向不会跑偏,往他们希望的方向引导。
“事不宜迟,除了茶馆书馆里说书人的书稿,我们还要花钱刊印一批话本子出来。”
顾重阳想想确实如此。
这件事从姚三开始寻死觅活开始,就已经在伤害袁珍珠的名声了。
人们不会管两个人之间就只远远的瞥过两眼,根本没有单独相处过。
只会先入为主的认为男方用情这样深,肯定是被女的迷惑了。
至于怎么迷惑的,要么是海誓山盟,要么是女方是天生的狐媚子。
不管哪种,错的都是女子,男人都是无辜的,毕竟这世间的权利还是掌握在男人们的手里。
男人们总是喜欢听对他们有利的东西。
就是女人,作为男人们的附庸,有一些也会助纣为虐。
说一些,“虽然我也是女人,也见不得这样的贱女人。”
或“这个女人真是害人不浅,把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又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