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软的男人,不过已经跟他过了这么多年,令她欣慰的是杜二人并不坏,就是他娘总在背后挑拨,如果没有他娘......
她摇了摇头,她并没有记恨杜老太,她之所以这么刻薄自己,是因为她带着孩子嫁进门,这事换做哪家都觉得一辈子不光彩。
做好午饭,杜二亲自喂他娘吃了饭,便和赵氏一起去附近村子里找姚大娘去了。这个姚大娘在这一带也破有些名气,传言专与鬼打交道,与林道士侧重不同。
正因为姚大娘为人古怪,大家都不敢与她亲近,久而久之,她住的那条巷子里就剩她一户人家了。
杜二和赵氏来到姚大娘住的巷子,巷子是一条林荫小道,看上去光线有些黑暗,加上斑驳晃动的树荫,总觉得这巷子说不出的诡异。
头顶明明烈日炎炎,可人一进入巷子就觉得身上瑟寒,阴冷无比。
杜二正是因为一个人害怕,这才拉上赵氏做个伴的,现在来到姚大娘家门口,莫名更是心里胆怯无比。
“姚......大娘,您在家吗?”杜二站在门外朝家里边望边喊,小院里树荫茂密,光是瞧着就让人不由地脚底生寒,杜二站在门外,院门敞开着,可他却始终迈不出腿往家里进。
赵氏在身边推了推他,杜二这才犹犹豫豫地走进去。
吱呀一声门响,一个骨瘦如柴,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走出屋来,她双眼如黑豆般直勾勾盯着杜二,杜二被她吓了一跳,胆怯的问:“请......请问您是姚大娘吗?”
赵氏跟在杜二身边,只觉得杜二的手紧紧抓在自己胳膊上,她往他脸上瞧了一眼,低声道:“怕什么。”
姚大娘冷冰冰道:“随我进屋吧。”
但凡来找她的,不必多问,都是请教那方面的事的。
杜二拉着赵氏随姚大娘进了屋,屋里光线更加昏暗,他们眼睛一时还不适应,待过了片刻才看清姚大娘屋里的摆设,屋门正前方挨着墙壁摆放着大香案,香案两端摆放着高高的烛台。
姚大娘已经走到烛台前,她点燃了蜡烛,慢慢转过身来:“你们遇到什么事?”
杜二此时已经没那么害怕了,忙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递过去:“姚大娘,是我娘,她最近寝食不安,说总梦见......”
杜二正要说,赵氏忽然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他忙收了口。
姚大娘精明的眸子扫了赵氏一眼,随后勾了勾唇角,“无妨,你娘睡不安稳,定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么一说,杜二惊出一身冷汗,“大娘,您太神了,我娘说最近总梦见我爹拉她下去,说我爹嫌下面太孤单了,要她作伴。”
赵氏也吃了一惊,她连这个都知道?
姚大娘半阖这眼,眼球在眼眶里转动几下,冰冷冷道:“你爹已经死去三十三年,如今还出来作祟,是因为你爹亡灵没有得到安息,我这就去劝劝他,让他安息吧。”
说完,姚大娘叽里咕噜地念了一通,也听不懂她念了什么,没过多久她陡然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怒色:“你娘这辈子有太多事对不起你爹,要想他安宁,你得给他一些安慰。”
说完,手心朝上伸向杜二。
杜二恍然明白,忙从怀里又掏出一些碎银子,疑惑地问:“姚大娘,我爹可有说我娘什么事对不住他吗?”
赵氏心里起了猜忌,难道这个姚大娘真神通广大,能够与鬼神沟通,婆婆真干了对不起公公的事?
正在这时,姚大娘悲凉的哀叹一声:“唉,都说人走茶凉,夫妻俩照样,你娘已经许久不曾给你爹烧过东西了,他在下面饥寒交迫,以前烧的都用完了,这才来上面闹,我现在就给他烧去银钱,再好好劝他一番,他今后必定不会再去家里闹。”
听了这个,赵氏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不是那种事就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