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让顾佑安和陈敬亭把砂锅仔细地刷个干干净净,随后将七成熟的米饭分别舀进砂锅里,之后将土豆炖鸡块的汤汁倒进去,再加上配料,再转用慢火煲熟。随后又做了香菇滑鸡煲饭,豆豉排骨煲饭,猪肝,烧鸭,咸鱼肉饭等。
外面的食客有些都等不急了,何师傅刚端出去他们就争先恐后迫不及待地抢着要吃,最终有十几个人吃了何师傅做的御黄王母饭。因为是免费,又是何师傅亲手做的,他们吃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剩下的三十多人仍旧在等着,本来在这条街上正打算找食铺落脚,碰巧听见有免费,便跻身进来。又在这里等了大半个时辰了,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很快,顾佑安和陈敬亭端出来杜兰做的御黄王母饭,大家挤破脑袋上前哄抢,最终有几个眼尖腿快的抢到手了,当即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何师傅好奇地看过来,只见杜兰做的御黄王母饭眼色金黄,肉丝鲜嫩,香菇肥厚,芡汁浓浓的,闪着令人垂涎的亮光。顶上的鸡蛋,火候掌握得尤其好,蛋白刚刚凝固,嫩而不散,蛋黄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膜,隐约可见有溏心流动。
只看了一眼,何师傅就有些暗自佩服了,难道他真的看走眼了?
正疑惑不已,那些正吃着的食客们便啧啧赞叹起来,“这御黄王母饭太好吃了,怎么会有人把这饭做的如此美味。”
那些吃过何师傅做的饭的食客纵观胃口饱饱的,听见这此起彼伏的赞美声,不由地又留下口水,一股脑地往他们盆子里看。
这时候,顾佑安和陈敬亭又从厨房出来了,嘴里还喊着:“各位客官都仔细着点,小心烫着您嘞!”
这一嗓子,大家都纷纷好奇看过去,只见盘子里的砂锅不仅热气袅袅,更令人惊奇的是,那简直滚,烫滚,烫的滋滋作响,而且看米饭上盖着一层浓稠的调味汁,看上去又黑又亮,却又格外晶莹剔透。而更奇怪的是,有一股烧焦的味,更奇怪的是这焦味居然很香。这一次端了十几份,本来也就只剩下二十几人了,这竞争对手少了,大家也好抢了。薛岩,徐鹤宁,卖艺男和他女儿都没有上前。很快这一次的饭被一抢而光。
往往不善于哄抢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自视清高的人,有些能断文识字,吃到嘴里便开始搜肠刮肚的找词形容,“口齿留香,回味无穷”这等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最后又端出来约莫十口砂锅,大家都有得吃了,薛岩等人也找了座位坐下,欣喜地看着砂锅饭赞了一句:“我就知道杜兰会有压轴好菜,我没猜错吧?哈哈。这丫头手艺越来越神秘了。”
一时间大堂里吃杜兰的饭的人纷纷情绪高昂,赞美之词溢于言表,这下何师傅再也不淡定了。
他呢喃着,看向顾佑安:“你家娘子当真做的那么好吃?”
他以为在洛安城没有人能比的过他,看到此情此景,他不得不承认的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时,杜兰洗了手走出来,何师傅疑惑地扭过看去,犹豫着该不该说出让他品尝的话,正在这时,杜兰似乎看出他的想法,亲手端着一砂锅递到他眼前,“何师傅,请你品尝一下,找出不足,对我今后的厨艺也有助益。”
难得有比何师傅做的更令人垂涎的了,何师傅当即毫不犹豫地端过盘子,坐在一旁的桌子旁,垫着棉布把烫手的砂锅搁在桌子上。
氤氲的热气几乎迷蒙了他的双眼,就着烫嘴的热度,他满心忐忑的夹了一口米放在嘴里嚼动起来。之所以夹米而不是菜,是因为他知道杜兰擅长做菜。比菜他比不过,米的味道才是至关重要的。
首当其冲的,是一股焦饭的味道,很快又一股沁香滑向喉咙,何师傅不由地睁大双眼,筷子不由地快速剜动起来,吃到最后才是最出奇制胜的,原来这锅底下已经焦出一层金黄的锅巴,不但脆,而且滋味悠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