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她揽在怀里,触碰之际,杜兰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
“嘶!”她睁开眼睛,往外推了推顾佑安,“你离我远一点。”
顾佑安身子僵住,“都是为夫无能,害你在牢里受委屈了,我今后一定会加倍努力,再也不让类似的事发生。”
看他一脸自责,杜兰轻声笑了一下,“傻瓜,我又没责怪你,只是大热天的,虽然牢里阴凉,可还是免不得出了几身汗。我怕自己身上臭,熏着你
原来如此,顾佑安不由松了一口气,再次轻轻揽住她,宠溺道:“你才傻瓜,哪有丈夫嫌弃自己娘子的。”
杜兰眉头又皱了一下,顾佑安忙松开了手,只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他愤然道,“县丞大人不升堂提审,明显是包庇徐鹤鸣,这个狗官,昏官。”
“徐鹤鸣这次也好不到哪去,五十大板不死也掉半条命。”见顾佑安激愤,杜兰轻声安慰。
“可恨我无能,否则我一定亲自暴打徐鹤鸣一顿为你解气。”顾佑安气的胸膛起伏不定,杜兰肉皮隐隐作疼,眉头又皱紧在一起。
见状,顾佑安忙对外喊:“薛大哥,你快给杜兰看看吧,我觉得她伤得不轻。”
“驭!”薛岩急忙喊了一声,牵动缰绳,马儿嘶鸣一声,立刻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