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佑安心中隐隐作疼,眸色立刻变得阴鹜骇人,“这个狗官,居然滥用私刑,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所以,我们要尽快救出杜兰。”
“那你为何不救他出来?”顾佑安焦急万分道。
“如你所说,我们即要救出杜兰,又要保全自己,劫狱只会搭上我们。倒不如另想他法,栽赃到徐鹤鸣身上,让县丞好好教训他一顿,也好给杜兰出气。”
“这......”顾佑安眼中闪着狠光,“怎么做?”
“过来,我告诉你。”薛岩神秘地朝他招手,顾佑安会意忙凑过耳朵。
“今夜你去一趟徐府,记得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去,尤其能让更多的人瞧见......然后你就回顾家,乖乖等消息便是。”
顾佑安频频点头,虽然不知道薛岩的计划,但他相信薛岩。
很快他就到达徐府,而薛岩又背着白盈盈离开。
顾佑安站在徐家大门外,对看门的家丁恳请道:“两位兄弟,我有要事见一下你家大公子。”
守卫认得顾佑安,请他稍等,很快就被家丁放了进去。
“佑安兄,白小姐说请我安心,她会照顾杜兰的,我相信她很快会再给我传来消息的。”徐鹤宁安慰顾佑安。
“白小姐现在不在县衙。”
徐鹤宁深深看着顾佑安,只见他神色异常,他这么肯定白小姐不在县衙,莫非......
“鹤宁兄,如果这件事牵扯到令兄,还希望你能体谅,杜兰在牢房被打的浑身是伤,我实在束手无策了......”他难过道。
“她被打得浑身是伤?”徐鹤宁闻言,心骤然一紧,杜兰被用了私行,白小姐却说请他安心,白盈盈竟然撒谎,实在太可恶了。
更可恶的,还是他弟弟害的杜兰坐牢,承受那么大的伤害,他气得攥紧拳头,“你尽管去做吧,鹤鸣他自作自受,此事就当给他个教训吧。”
见他释然,顾佑安不由松了一口气,从徐府出来,便驾着薛岩的马车连夜往山洼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