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听信了你的谣言,我倒要问问,你为何带大家伙闯进来,你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专门为了引大家来诬陷我,天底下怎么有你这种歹毒的女人,故意往自家人身上泼脏水。你以为大家笑话我的时候,不会连名带姓的笑话你?真是愚蠢至极。”
说完,杜兰挺直了腰杆:“我杜兰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大家指点。”
一旁的薛岩抬脚走出来,义正言辞地给大家分析道:“杜兰说的没错,这个女人一直尾随我们到家里,可见她早就有预谋,如果我们做见不得人的事,我们何不把院门插上,任别人随意闯进来撞见我们的好事?再者,我屋子门仅仅是关着,并没有插着,这个女人大可以破门而入,可她却连门都不推,究竟有何居心?”
闻言,吴香芹大怒,“你一个野男人说的话,我们谁会相信。”
“你!”薛岩气闷,他又不屑与一个妇道人家计较,只能干瞪着眼睛。
他不能动手,可杜兰没有顾忌,冲过去直接甩了吴香芹一嘴巴。
吴香芹耳朵里嗡嗡作响,缓了好半晌才怒目圆瞪,“杜兰,你个小贱妇,被我抓个现形,你还理直气壮?看我今天怎么替顾家清理门户。”
说完,忽然扑过去要揪杜兰的头发,杜兰身子猛地一闪,即刻化被动为主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便揪住吴香芹的头发,“好啊,我倒要看你怎么清理门户。”
“啊......啊......”吴香芹痛得直呼,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被要杜兰拽下来了。
“救命啊,乡亲们,荡妇要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