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透她根本不想说。
他徐家祖上酿酒,一直都做的饮用酒,他也一直寻找饮用酒的新突破口,却根本没往调料酒那方面想过。
这一点,他自叹不如。
不过,他并不觊觎她的商业点子,徐家只做饮用酒。
“是在下冒昧了,你不想说便不说,我仅仅是感到好奇罢了,你别多想。”徐鹤宁一脸坦诚,不想让杜兰防备自己。
顾佑安暗中打量徐鹤宁,总觉得他瞧自己娘子的目光太过殷切,甚至炙热,当即拉住杜兰的手,微笑道:“我娘子心怀坦荡,徐大公子想多了。”
说罢,含笑地看了眼杜兰,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他知道她一定有了明确的目标,他理解支持她。
但他要时刻提防其他男子打她主意。
徐鹤宁面色顿了顿,对顾佑安道:“顾公子,我徐府是酿酒的,如果你家打算成产调料酒,随时欢迎你们去我的酒庄参观。”
“多谢徐大公子。”顾佑安笑着朝徐鹤宁拱了拱手。
在一旁看着的薛岩和陈敬亭听他们公子公子的称呼,总觉得别扭,大家既然已经相熟,自然该改口。
薛岩笑呵呵道:“要我说,咱们干脆就称兄道弟吧,用尊称太生分了。”
陈敬亭赞同的点头,“就是这里数薛岩年龄大,你们就像我一样,叫他岩哥,剩下的我看年龄都差不多,干脆直呼大名得了。”
杜兰也颇为赞成,她也叫不惯这里的称呼,在一旁道:“就是,你们就叫我杜兰,别叫什么顾夫人,顾娘子的,搞得我很老似的。”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陈敬亭忍不住打趣:“你年纪确实不大,只不过,我们哪里敢喊你名字啊,是吧公......佑安。”
他和薛岩私底下就称顾佑安公子,刚才开玩笑,一时大意,差点直接叫出来。
顾佑安尴尬的笑了笑,“我娘子这么说,那便这么叫吧,不过是称呼罢了。”
杜兰目光炯炯地看着顾佑安,她和他本来就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可不想在外面总扣着顾夫人的头衔。
经过这么一闹,屋内的气氛更加活跃,大家觉得彼此之间更熟悉亲近了。
徐鹤宁感到好奇,为什么杜兰能想到把黄酒制成料酒,当即便问了出来。
“杜......兰,”徐鹤宁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怎么想出制造料酒的呢,我从小泡在酒庄里,长这么大都没在这方面动过脑筋。”
杜兰心里咯噔一声,徐鹤宁正问到点上,她脑中思绪一转,很快找到说辞,“我这是在一本书上看来的。”
闻言,徐鹤宁更加吃惊,“你会看书?”
其他也听后也倍感惊讶,众人都齐齐的看着她,不是女子不能够看书,而是杜兰她之前不是傻子吗?什么时候会看书的?
这也太神奇了吧?
杜兰的手拉了顾佑安的手一把,“当然都是我相公教的了。”
顾佑安连忙点头,替她解围:“是,我家里的确有一些泛黄的老本,以前我也不太注意,后来娘子卖烧鱼,我就拿出给她看了。”
顾佑安撒谎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杜兰身上有太多神奇之处,他之前也觉得惊讶。
现在听杜兰说跟着他学看书,这明显是哄骗众人的,作为她的相公,他有义务替她圆谎。
杜兰感激地看他一眼,幸亏有他在,不然就这一群人精,说不定能看出破绽来。
心不由地松了一松。
而顾佑安温柔地注视着她,眸底却闪过一抹复杂,明明杜兰以前是傻子,被整个山洼村的人嘲笑了十几年,成亲之后忽然就恢复了神智。
要说冲喜一说,他从来不信,如果真能冲好,为何他还是一身病弱,即便身子较以前好一点,也是归根于他的那本修炼内功心经,还有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