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提前一两天灌溉一下才好。”
“哦?”杜兰转眸盯着顾佑安,他不是说懂种黄豆吗?
“佑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还要提前灌溉?”话里别有一番责怪的意思。
顾佑安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啊。”
“你!”杜兰气结,顾佑安这个病痨都没怎么下过田劳作,他又怎么会种黄豆?
都怪自己错信他了。
薛岩忙替顾佑安打圆场:“今日灌溉也不晚吧?”
顾老爷子出言:“不晚,只是灌溉需要提前挖水渠,今日挖也行。”
杜兰嗯了一声,等大家都吃好之后,收拾好碗筷,跟顾佑安,以及薛岩一起出了家门口。
出了巷子,往东边一看,天壤交界之处通红一片,她当即停下脚步。
顾佑安见状也停下来,狐疑地盯着她,询问:“怎么了?”
杜兰娇俏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你看东边的天,俗话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今日应该有一场雨。”
顾佑安闻言,不太确信地往东边看,果然天际一片通红,只不过他似乎没听过这个说法。
薛岩心里暗暗吃惊,他常年奔走在外,所以观天象的常识略懂一些,他奇怪的是曾经痴傻的杜兰竟然也懂,还能说出如此通俗易懂的话来。
当真令他刮目相看,看来世子妃也非常人,如此甚好。
他淡笑,“不用灌溉,咱们回去喝茶聊天也不错。”
杜兰摇头,“下雨之后的田里肯定不能下脚,怎么也得晾一两日。咱们还是去抓鱼吧,已经两日没去卖鱼了。”
她还想着赶紧挣钱,朝着目标努力前进呢。
顾佑安他不甘居于杜兰之后,点头附和:“对,那咱们去抓鱼吧。”
“好,我也去吧。”薛岩笑呵呵道。
薛岩赶着自己的马车,等杜兰抓鱼上岸后,他帮忙用马车给拉回去。
傍晚时分,天空轰隆隆地响起几声闷雷,顷刻间便下起磅礴大雨。
杜兰和顾佑安便在厨房杀鱼,直到晚上才把糖醋鱼给做出来。
次日鸡叫第一声,杜兰和顾佑安就起床,心想早一点去城里卖鱼,谁想天公不作美,打开屋门一看,昨晚大雨没停,而是转成淅沥沥的小雨。
这下,杜兰可发愁了,纵然下雨,可气温并不低,如果在家放一天,鱼难保不会变质。
薛岩早早赶来马车,披着蓑衣走进来,便见杜兰和顾佑安面有愁容。
问清楚原因,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我们有马车,这点毛毛细雨还能难住我们?”
杜兰白他一眼,“不是路上的问题,是天气不好,我们到了菜市场,哪里有顾客呢?”
“这......”现在他才明白人家忧思什么呢。
踌躇了一会,薛岩忽然眼睛一亮:“有了,咱们可以找徐鹤宁啊。”
“找他?”顾佑安语气不快的说道。
上次,在徐府,自己的娘子差点被那家的登徒浪子轻薄,现在再提起徐家公子,他心里极为反感。
杜兰沉吟了一下,抬起头来,说道:“也只好这样了。”
徐鹤宁一直往酒楼送酒,要是他给联系几家酒楼,这些糖醋鱼应该很快就能脱手。
顾佑安不悦地瞅着杜兰,心里颇有些生气,难道她都忘了上次在徐府的经历了?
杜兰无奈地看着顾佑安,“总不能把鱼砸手里,大局为重。”
“这话说的有道理,顾公子别顾虑那么多了。”
现在还真不是扭捏的时候,顾佑安只好点点头,三人装好糖醋鱼,跳上马车。
“驾!”
薛岩一声令下,马儿飞快地往村口跑去。
顾春燕一直在窗户里打量着薛岩,见他虽然衣着不凡,可对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