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哥面前装什么用情至深,咱们不是一直这样吗?”
在富户家中,老爷私交甚好,交换小妾玩的事虽不是广为流行,可也不鲜少,他们之间就是如此,要么就有那句古话,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衣服换着穿,才显示兄弟情深。
徐世坤闻言怒不可制:“堂哥,枉我一直拿你当亲哥哥,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把我的十三姨娘给折磨死了,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堂哥,你别怪兄弟我不念亲情。”
说着脸色一横,目露凶光,从腰间掏出镣铐打算执行公务。
徐鹤鸣见此,白了脸色,“徐世坤,你要对我动真格的?”
“碧荷虽然是我小妾,但在我心里就如同是我正妻,你杀我妻,我如何能容你。”
徐鹤鸣一下惊醒过来,徐世坤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撕破脸,他当即火大。
“徐世坤,你个良心狗肺的东西,这些年来,我罩着你多少次,要不是我你能在街头收保护费?要不是我,哪有今天的你?”
徐世坤冷笑:“哈,你还有脸提,哪次你惹了麻烦,不都是拿我当挡箭牌,我为你背了一辈子黑锅,也换不来你真心实意。你我二人就此了断,剩下的话你进衙门里说吧”
“你敢,县丞是我姨父,就连你的衙役差事都是我给你弄成的,你以为到了公堂,你就能赢过我?我呸!来人,赶紧去通知我姨母,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
“哼,大人铁面无私,遵纪守法,是百姓心中清正廉明的父母官,他不会为了一个杀人凶手徇私枉法的。你跟我往衙门走。”徐世坤拿着镣铐上前捉拿他。
徐鹤鸣大喊一声:“你敢!”
徐世坤忽然冷静下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着徐鹤鸣道:“现在我是衙门的官爷,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你扰乱公务,罪加一等。”
“你,好你个徐世坤!你铁了心跟我过不去,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徐鹤鸣从来不拿徐世坤当事,现在他彻底被徐世坤激怒了,穿上衣裳大摇大摆的就率先走了出去。
现在徐世坤在自己面前耍威风,等会到了公堂,他叫徐世坤吃不了兜着走。
“咔嚓!”徐世坤拿镣铐往他胳膊上一搭,瞧了一眼床上挺尸的碧荷,拽着徐鹤鸣就往外走。
小厮都看愣了,他家二公子与堂少爷私交甚好,真的为了一个女人翻脸了?
甩了甩头,他想不明白,屋里只剩他自己和一个死人,顿时他觉得全身发寒,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往外跑去。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白望远在衙门里都睡到日上三竿了,最近他总是夜不能寐,自从峒城出事之后,庆王府也跟着不景气,庆王府大世子轩辕哲被皇上一道圣旨留在峒城驻守。
明着是驻守,实际就是被皇上处罚,不让他回京了,他还打算把女儿嫁给轩辕哲,等着做未来的王妃呢,可如意算盘打错了,轩辕哲失势,女人不能再嫁给他,他的官路也就此受阻。
好不容易熬过前半夜,后半夜刚睡的迷迷糊糊,就听见有人击鼓鸣冤,他没好气,穿上衣裳磨磨蹭蹭地,坐在公堂上,连连打了三个呵欠,等看清堂下站着的是外甥徐鹤鸣和手下徐世坤,脑子里的睡意一下子被怒气取代。
他一个箭步冲下去,对着二人狠狠踢了几脚。
“本官当是谁击鼓鸣冤,原来是你们俩败类来扰我清梦,要打你们出去打,闹到公堂成何体统!”
徐世坤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属下好冤啊,大人......请您一定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