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管家威武,雄风仍在,是我们的榜样。就让她这个小贱人好好地享受享受!”
“就是,就是!那樊家大少算什么?只不过是仗着出身好,又年轻一些罢了。论经验,哪是咱们身经百战的管家的对手。”
“管家,上!上!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贱人,”
“就是,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好好地学上几招。”
无视真相,众位男佣一脸的讨好之色,全都跟着起了哄,赞叹的叫嚷声响此起彼伏,抢着表现,一时间,竟难分伯仲。
不仅全是污言秽语,并且,夸的别提有多恶心了,一字一句,毫无原则,差点就将管家给吹上天了。
“混蛋!”
季筱悠瞳孔猛缩了几下之后,突然怒意飙升,脸色涨的通红,恨得牙根直痒痒。
这群无耻的人渣,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经过污浊而又恶劣的环境浸染之后,怕是连亲妈,都已经认不出他们原有的本来面目了吧。
思及至此,季筱悠怒极反笑。薄唇轻挑之际,突然冷冷地讥讽他道:“哼!就凭你,也想跟樊少相提并论?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言辞锋利,态度威严,不容寸犯。
在一片祥和的恭维之声中,却突然出现了一种忤逆斥责的声音。顿时,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震惊四座。
乍然间,众位男佣全都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表情错愕。
面面相觑之后,全都转头,齐刷刷地将复杂的目光转向了管家,晦涩难明,隐约之间,流转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痕迹。
只见管家瞳孔猛缩,脸上得意的笑容倏地一下,彻底僵硬住了。阴鸷的瞳孔微眯,戾气,一点一点地弥漫了上来。
谁知,眼瞧着他那副恐怖的样子,季筱悠一点忌惮都没有,相反的,表情却越来越冷。
下一刻,更是无情地刺激他道:“瞧瞧现在把你给能耐的。以前,也不知道是谁,因为犯了一点的小错,就在吴家的院子里跪了一晚上,磕了无数的头,将额头都磕破了,这才换来季美俄的原谅。得以继续苟延残喘,在吴家打杂的?”
冷笑连连,眉宇之间,嘲讽之色明晃晃的,没有任何的遮掩。
而季筱悠所说的这件事,是很久之前的一件陈年往事。那个时候,管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杂而已,地位卑微,处心积虑地想要往上爬。
如今,吴家的佣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为数不多的骨干还在。他也成了下人之首,平日里行事,颇有点狗仗人势,吆五喝六的感觉。
那件在当时轰动一时,让他丢脸到了极致的往事,便成了最为忌讳的逆鳞。
此时此刻,却不曾想,当着众位男佣的面,季筱悠轻飘飘地便将这件他想极力隐瞒的事给揭露了出来,简直就是给了他当头一棒,被削的头晕目眩。
“你……你……”
顿时,错愕,震惊,管家唇齿打颤,一时气结。
下一刻,却是怒不可遏,怒发冲冠之际,猩红了双目,不急眨眼之间,却是以极快的速度,冲动了季筱悠的近期。
二话不说,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脖领子,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携裹着雷霆之怒,夹杂着阴毒的寒风,怒挥而下。
当即,啪啪啪!正反连抽,狠狠地抽了季筱悠好几个大嘴巴。
咬牙切齿,力道非常的大,辣手摧花,一点的情面都没留。
顿时,季筱悠被打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几道狰狞的指痕,清晰地自她白皙的脸颊上浮现而出。
额角的碎发散落了下来,但却怎样都难掩花容失色的狼狈,摇摇欲坠。
与此同时,恶毒的咒骂声当头泼下:“小贱人,给你脸了是吧?刚跟了樊逸痕几天,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