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还是有点儿不可思议。
战戈神情更是凝重,一个王府家大业大,除了养兵之外,福那也不至于那么捡漏,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总感觉哪怪怪的。
突然脑中又是一个想法,难道他用剩余的钱私购兵器!
这个想法他还不想和她说,只怕说了,她怕不是要被吓傻。
言芜双见他愣了半天,双手一直在他眼前晃悠。
等他反应过来。
“怎么了?”
言芜双担心的问道。
“无事。”战戈怕她担心,还佯装喝了口茶,可茶杯刚送到嘴边,门雀被人直接推开,差点把这门给掀了。
而来者正是拉查尔王,身后还带着一些士兵,起码三十人,两人皆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皆是一惊。
惊的不止是他的突然出现,还有他领着一排士兵,可战戈依旧神情自若,将刚才茶水一饮而尽。
“来人!带走。”
一声下令,拉查尔王身后的士兵纷纷向言芜双涌去,准备带走她,可谁知士兵刚踏出一步,战戈手中不知从哪儿多了把剑,架在了拉查尔王的脖子上,众人皆不敢动。
“不知本王的王妃何处得罪了拉查尔王?”战戈双眸冰冷,似乎想用眼神杀死对方。
可谁知,拉查尔王可不吃这套,手一扬,示意手下捉拿言芜双,身后士兵们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行动。
拉查尔王脖子瞬间多出来一条血丝。
一边是自家王爷,一边是他国王妃,士兵们有点儿不知所措。
战戈见状,嘴角带着笑。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您这么做怕是不妥吧。”
可他心里确实担心的要死,余光瞥了她一眼,得保证她在自己能保护的安全范围之类,生怕他们伤了言芜双一根汗毛。
拉查尔王听他这么说,不禁冷笑。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并肩王妃毒害我儿,可是有什么要说的?”
战戈言芜双二人皆是一脸吃惊。
“胡说,拉查尔王可有证据,莫要血口喷人啊。”
言芜双很少被人冤枉,这突如其来的一口锅,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嘲讽道。
“若没有什么证据,还是请回吧,免得给众人留下个逆臣的称号。”
战戈亦是如此,帮她辩解道:“没错,凡是讲证据,你若强行带走他,那也就别怪本王不可能。”
拉查尔王根本不想听他二人废话,可是脖子上架着刀,也不好轻举妄动。
“即使如此,那就面见大王,由他定夺。”
拉查尔王满眼恨意,言芜双拉住战戈,让他把剑放下,并对拉查尔王道。
“好!”
战戈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言芜双与他对视一眼,她知道他担心她,给他一个眼神让她安心。
“我得跟着。”战戈道。
言芜双点了点头,哪有查尔王也是冷眼看了一道,并未多说什么,大步向前走去。刚背过身,嘴角便露出狡黠的笑容。
西域大殿内。
西域大王,高高在上,左右有有美人陪伴,看见殿下来人,便示意她们下去,并整理了一下衣裳及坐姿。
“启禀大王,这两位使者,企图谋害我儿,请大王为我做主!”
拉查尔王先开口,声音响彻殿内,似有天大委屈,声音还有些颤抖,仿佛公子明天就入土的感觉。
言芜双本就被冤枉,浑身及其不爽,不禁翻了个白眼,她真的挺想拿炒菜锅拍死他。
“大王,切莫听他胡说,臣从未做过谋害他人的事!”
言芜双俯身作揖,眼神坚定。
“哦?有此事?”大王装出疑惑的神情,他摆了摆手,在侍卫耳边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