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背后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半靠着,更舒服一些。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杯水,你刚刚醒来,必然是渴的厉害。”
战戈似乎是将言芜双当成了一个瓷娃娃,不管做什么都要言芜双答应了之后,他才走。
看着战戈的背影,言芜双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手轻轻抬起,摸到脖颈上一圈缠着的纱布,也不知道这里的伤口严重不严重?
没一会儿,战戈就重新走了进来,双双跟在后面,看见言芜双的第一眼,就已经泪如雨下,跪在地上,怯怯地哭着。
战戈给言芜双喂下半碗清泉水,润润嗓子,有力气说话了,这才看向了双双。
“好啦,你家夫人我又没有什么事,就不要这样再伤感了。而且……对了,我昏迷了有多久?有没有错过什么?”
这个时候言芜双才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战戈挥挥手,吩咐着双双:“你去御膳房安排一下,让他们准备一些好消化的膳食,等会儿送过来,顺便去通知一下,告诉他们,芜双醒过来了。”
“是,将军,夫人。”
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芜双,双双这才退了出去,短短的几步路,硬生生成了一步三回头的旷世绝恋。
“我这次昏迷,是不是把好多人都吓着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有些撑不住了,然后就昏了过去。”
说到这里,言芜双有些自责,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太过娇气了,仿佛一点儿苦都受不了。
战戈却是定定的看着言芜双,神色满足,带着眷恋:“这次,你昏迷了两天,神医都被从京城请过来了,但是依旧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只说是时机未到,你还不能醒过来。”
言芜双身上所有的伤口就是脖子上的这一道,并不致命,也算不上重伤,但就不知道为什么言芜双迟迟醒不过来。
今天刚好是战戈守着,这几天,从宁瑶儿到魏国公夫人,甚至刚刚恢复的青黛郡主,刘簇都时常过来,恨不得就住在这里,唯有成平郡主,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唐王妃倒是送过来一些药材,但是这并不能弥补什么。
不管这背后的人究竟是不是唐王派出来的,他们的目标最开始的确是成平郡主,但是成平郡主却将芜双推了出去,明明那个时候不需要牺牲任何人,就可以安然无恙。
这件事情,只怕此生,战戈都不会原谅成平郡主。
“两天?怎么会这么长的时间……我感觉其实就是一会儿我好像就醒了过来,梦里朦朦胧胧发生了一些事情,感觉像是在我身上发生的,但是我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事情,还不待我看清楚,就醒过来了。”
惊讶之余言芜双又有些疑惑,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没事的,等到回到京城之后,我们就去趟青龙寺,介时,请普惠大师给我们解惑就是了。”
将言芜双的头发摆放好,战戈给言芜双慢慢喂着药,这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最大的作用只怕就是安神,也最合适言芜双。
“也可以,阿戎他们怎么样了?”
战戈眸中微微一冷,再次抬眸却又是温柔似水的样子:“放心,阿戎没事的,他的伤只是小伤,包扎之后休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
“至于青黛郡主,她不过是有些筋疲力竭,第二日就已经恢复如初了。”将空荡荡的药碗放在旁边,战戈给言芜双擦了擦嘴角。
“放心,都没事儿的,至于这些人,虽然和唐王有关系,但也不完全是唐王的人。现在没有抓到人,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就只能等他们再次露出马脚。不过这一次,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所有人中,战戈对待唐王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的时候还可以说能够勉强应付一下,这个时候连应付都不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