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了起来,明明是安静的时候,却像是风雨欲来。
盛王殿下一改之前懒懒散散的样子,将几人批斗的当场都要晕厥过去,众人才明白,之前一直以为盛王殿下是不复当年,却是错了,哪里是不胜,分明是更盛。
接下来做事,自然是更加的用心用力了,百官用心,圣上自然是轻松,之前有些芝麻小事都递奏折的行为,现在都没有了,至少,圣上案上的奏折是少了很多。
“皇叔,唐皇伯已经很多天没有上朝了,之前的事情结束之后,他就没有意向新的事情,深居简出的,我都没见过了。”
利落的给手中的奏折批阅,圣上眉飞色舞,可见是得意至极,旁边的宁清和刘源恭恭敬敬的给盛王殿下添茶倒水,务必让其舒心。
不知为何,比起之前,如今的盛王比起之前更加重视形象,让圣上说,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有点装,只是到底是长辈,小辈不语长辈之错。
当然,给圣上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
“你以前对龙唐的感觉如何?”
圣上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下来,坐在了盛王对面,神情认真的回忆。
“唐皇伯很少入宫,以前皇叔不在皇宫,不清楚宫里的一些事情,父皇对于唐皇伯也不怎么看重,有时候除夕之夜大宴百官,说不来父皇也不会去请。母后倒是和伯母亲近一些。”
在龙霖成长在宫里的十几年的岁月中,对于唐王的印象还真是不怎样,也不知道为什么,皇爷爷会给皇伯起这个名字。
盛王摩擦着手中茶杯,若有所思。
“对了,你父皇临终之前,唐王有没有见过?”
“来倒是来过,那时我也在现场,父皇没说什么特别的,唐王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最重要的,父皇基本上给每个人都说过,要照拂我,唯有对唐王没有说过。”
皇伯皇伯的,圣上叫的也难受,而且,明明皇伯看着也是一个靠谱的人,但是他却是亲近不起来呢?
轻轻抿了口清茶,盛王随意的点点头,弹了弹丝毫没有沾上尘土的衣袖,一派高深莫测。
“你父皇都知道皇兄靠不住,好了,你要记住,有些人,表面上靠得住,心里则不然,等到以后你就明白了,好好听学,我先走了。”
皇宫这里,能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应该再去查探了。
被盛王这般迅速的动作整得有些发蒙,圣上无奈的耸肩:“宁清,你昨天讲到哪里了?继续吧。”
“昨天讲到太祖整治江南一事……”宁清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虽年纪较轻,但是想法很是独特,颇合圣上的口味。
并肩王府,言芜双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昨天的种种烦闷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
昨天睡得很久,也想了很多,也许是梦里谁说的,也许是谁在她耳边一直念叨着,除了生气之外,其他的事情皆是小事,查清楚也就是了。
母亲的事情不急于这一时,自己还有孩子需要好好护着,可不能再那么任性了。
当战戈推开门,看见正向他笑的言芜双时,有些愣住了,这样的言芜双,笑容干净,眼眸承载了星辉,熠熠生辉,像是那时,让自己沉醉的开始。
“没事吧,怎么了?”快步走到床前,战戈摸了摸言芜双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不对劲,这才放松了下来,坐在了床边。
言芜双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鼻尖清冽的梅花香气,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没事,我挺好的,就是有些饿了,是不是睡了很久了?”昨天心情大变,晚上喝安胎药都有些迷迷糊糊,一直到现在,说起来也是足够久了。
将言芜双的长发梳整齐,战戈声音温柔缠绵,没有一丝的不耐烦,极尽耐心。
“还好,没多久,是不是饿了?我让